龙谨逸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还是那一幅没有表情的僵尸脸,但是内心是何等的欢愉就很难用语言描绘出来了,然而就在这魏长安吃东西不注意的时候,龙谨逸却是眼疾手快的将一枚玉简悄悄地递给了银月,并用灵气传声说道:“这件事情办的不错。”
银月见到那枚玉简之后,双眼一亮,就仿若是久旱逢甘露一般如饥似渴的将玉简收下,一脸感激的看着那早就缩回去的手,心中在无限感激之下也是有些疑惑。
原本以为主子最多只是为了提供一些资源上的帮助,未曾想竟然还有着千年前宗师修炼的古卷,就连这隐遁外形的术法都是最高级的那种,就算是宗师境界的强者都看不出这四匹烈马和马车是被灵气给加以掩盖过的,我银月果真没有跟错主子,好好干,有肉吃!
就在龙谨逸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将手缩回来之后,突然全身的汗毛一颤,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魏长安那双妩媚的眸子仿若燃烧起来一般,无比愤怒的瞪视这龙谨逸,一字一顿的说道:“龙谨逸,按照银月的脾气是不可能这般善解人意的,你说是不是有人在他旁边点拨了几下啊。”
龙谨逸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忙着摆了摆手说道:“咳咳,这不是有些话需要你我单独说才是妥当吗,二哥那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你现在也不想让宇辰过多的知道你中蛊的事情怕他担心,所以才刻意让银月这般安排的。”
“切,勉强相信你吧,下次要是想要占便宜,麻烦先事先想好一个合理又充分的理由。”魏长安说着,往嘴里抛了一枚葡萄,并没有过多的追究什么,毕竟她的内心也并不是特别的……抵触。
然而这时龙谨逸又是一阵摸索,最后又拿出了一枚玉简以及一枚玉瓶,“长安,此番南下危机重重,为了避免万一,我若是不在你身边,你的噬心蛊若是再度发作,此物可以暂且压制并且能够让我感应到你的位置,务必要保存好,而这枚玉简的功法则是传授给人如何调动自身的气血,你若无事可以学学。”
魏长安眸光一亮,如视珍宝的收下这两件物品,旋即便闭目凝神以神识先窥探了一番,心中隐隐的躁动果然在这顺价便消退了不少,让她不由得连连称奇,但是很快魏长安眉头一皱,一脸狐疑的盯着龙谨逸,神情也有少许的纠结,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龙谨逸既然肯将此物交给她自然也是想好了应对的法子,不过还是略微有些紧张的饮了一盏酒水,“你有什么想问的,直说就行,这马车特殊材料所致,银月不会听到我们的谈话。”
“你……是不是修习了血煞教的功法!”魏长安沉声问道。
“自当初我北上寻你的时候,原本是一人一骑去的,不料在半路遭遇了烟花搂的刺客,当然小小刺客自然是无法奈何的了我,只是我当初北上心切难免受了点伤,可却未曾想正好是这血竟是引发了眸中神秘阵法,从而得到了这同血煞教类似的传承。”
“自此我才知道,这血煞教根本就不是千年血葬的残留势力,他们也不过是得到了它的某种传承而已,而这烟雨楼才是真正的血葬正统,正是我的血同她们的血一起才打开了这千年的封印,从而得到了血葬的部分传承。长安,你……能理解我吗?”
“臭小子,你就算是要跟小丫头坦白,你也要离她远点啊,就现在这距离,她若是全力催动她手上的那把剑,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情迟早会有一天暴露,与其日后被发现徒增麻烦倒不如现在痛痛快快的坦白了,更何况……我答应过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绝对不会骗她。这一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