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次的离婚是我提出来的，这不正是你所期盼的吗？”女人也不无嘲讽地回，“蔡嶙屹，在外人面前，你形象高大，正直正义，可在我心里，你却是个十足的混蛋！”
“在你用那种手段胁迫我娶你的时候，就应该料到我会怎么对你！”
女人倏尔笑了，笑得却甚是苦涩，眼眶里有泪雾在浮动：“难道爱你，也是我错了吗？”
“那种爱的方式，我承受不起！”蔡嶙屹并没有因为她表情的变换而改变对她的态度，俊脸上的阴冷反而有增无减。
“说白了，你不就是把对我哥的仇恨都转嫁在了我身上吗？”女人越说越委屈，眼泪不自觉滚落下来。
“好了，我不想再提过去的事。”蔡嶙屹突然抬手，厌烦地截断她，“协议拿出来吧！”
女人的话没说完，心里很不舒服，也很不满，却是听话地从包里拿出了离婚协议。
蔡嶙屹拿起来简单浏览了一下，刷刷几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女人把协议装回了包里，这时候蔡嶙屹已经又坐在了电脑前，准备继续刚才的工作，嘴上没说送客，但意思已然明了。
女人好像没有那个觉悟似的，仍站在办公桌前不肯走：“现在你可以实话告诉我，你坚持要离婚是因为她吗？”
“不是。”蔡嶙屹抬眸，回答得不假思索。
“到现在你还不跟我说实话。”女人嗤笑出声，又不甘心似的，“她们很像，脸和身材都像，只是比她年轻了许多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