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云有点想哭,无媒苟合?要不要这么说,她和闫法安宴之间的关系就像一盆清水,真的没有这样那样啊。
都是沈然说的,她得记住这点。
她要拐走绫织,让沈然独守空房。
“其实说起来我们之间只是家主和侍卫的关系。“沉云略显温和的提醒,这话说出来她也心虚,因为这几年基本上她和闫法安宴都是属于同床共枕的那种。
刚开始她还能据理力争,只不过这再有力的理由也比不过无理取闹,要不是她知道闫法安宴是个呆子,她都要以为这人是故意的。
暖床就不能自己拿几个汤婆子塞被子里,非要用她来暖。
而且或许是原身鲛人的身份,她常年身体都是温凉的。
暖什么床,开玩笑吗?
等等,这货不会是故意的吧?
“你想赖账?沈然跟我讲了,我们一直同床共枕,我的清白早就没有了。”
被他用这样的眼神一看,此刻沉云是真的觉得自己是一个渣女。
又是沈然!该死,那只死狐狸到底跟他说了多少。
沉云扶额,却只摸到长长的流苏坠子。
“你辣手摧花,吃完不认账。”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沉云好声好气。
“那你就是要负责了。”闫法安宴双眼冒星的看着她。
“我……”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我们就成亲吧。”
看着自己身上的嫁衣,沉云只想呵呵两声,她现在算是在垂死挣扎吗,感觉闫法安宴完全听不懂她说的话。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成亲之前还有一系列的流程你就不管了?”
闫法安宴似是苦恼一般的思索了下,随即道,“你不是人,所以不需要遵守这些规矩。”
“我……”沉云笑了笑,眼睛勾成了漂亮的月牙状,“嫁你妹。”
“我没有妹妹,就算有,你也不能嫁。”闫法安宴下意识开口。
沉云:“……”
“算了,成亲吧。”
她还能说什么呢,再挣扎也不过是为难自己,好赖话这货是听不懂的。
“好,我这就去让人准备。”闫法安宴忍不住嘴角勾起,眉眼之间皆可以看出喜悦。
2345抓着瓜子,估量了下距离,双爪一跃,身子便从桌子落到沉云的身上。
“嗷……”【宿主,你变了。】2345将剥好的瓜子送到嘴里。
其实它现在有点伤心,它和宿主相处这么长时间,这样的挑衅它也尝试过,但最后都会被狠狠的报复回来。
它酸了。
男人有什么好。
能卖萌吗?
沉云嫌弃的将白团子捏了起来,看了一眼掉落在她腿上的瓜子壳,“咻”的一声,白团子穿过屋门,穿过微风,然后呈现抛物线姿态落在了树冠上。
接而从树冠的空隙中掉落下来,摔在了一根细细的树枝上。
白团子紧紧抱住那根细细的树枝,然后委屈的大哭,它太难了。
哭着哭着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下滑,它睁开眼睛瞅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