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瞬间用震惊的眼神看过去,这是什么门路进来的人,竟然可以在家主身边侍奉,虽然与内门弟子不同,名义上也只是个伺候人的,但家主手上功法成千上百,只随意看上几招便可受益匪浅。
这小子到底是哪里来的狗屎运,捂着下体倒在地上几乎要哭出来的男子心中恨道,要是知道这样的做法可以入家主的眼,他一定可以将这个动作完成的更利索完美。
家主?
就是那个颅内有疾的?
“嗷!”【宿主,快答应,枕边风的力量是强大的。】白团子在一旁急得不行。
沉云顺嘴答应完了之后只觉得脑袋突突的疼,枕边风?
“既然这样,你跟着沈然先下去,他会告诉你接下来你要做的事。”微微带着低沉的悦耳声音传来。
在场的人,除了几个少数知道男子身份的,其他都被这一幕给惊到了。
这男子的装扮未免太过引人注目。
一身的墨绿衬的肤色莹白如雪,只是腰间以及领口袖子处那大咧咧的红色,怎么看怎么怪异。
“家主。”坐在最前方的黑胡子老头走到跟前,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他心里有些烦躁,家主这个人,向来不喜人伺候,好不容易看上一个顺眼的,竟然还是个男子,丑陋如斯!
他不赞同的劝道,“家主可否再考虑一下,新来的这些人里还有许多优秀的存在。”
男子不耐的看了他一眼,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便自己走开。
黑胡子老头浑身一抖,家主刚才那一眼不会是嫌弃他多管闲事吧。
他禁不住想要老泪纵横,家主这个喜新厌旧的人,当初用的到他的时候还能记得他的名字,现在竟然连话都不肯多说一句,实在是太可恶了。
当天夜里,沉云便被送到了一个房间里面。
她站在蜡烛旁边,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就算是伺候人也不需要半夜在旁边候着吧。
而且两个男人同处一间房真的不会觉得奇怪吗。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空气中氤氲着一种淡淡的香气,黑暗给人带来微微的放松。
“咔嚓”,是布料撕裂的声音。
她动了动双腿,然后僵硬的低下身子,果然,她的尾巴露出来了,在微弱的烛光中,还能瞧见有些闪烁的浅金色。
“狗砸,狗砸……”
回应无果之后,她才想起来,狗砸现在还在绫织那边,她们相隔太远,沟通不了。
“泡泡,你在做什么?”
这声音,真是该死的性感。
沉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胳膊上冒出了一点一点的鸡皮疙瘩。
“回禀家主,属下正在准备剪蜡烛。”
给自己点赞,想到这么一个棒棒的理由,这下颅内有疾的应该就不会管她了吧。
男人似乎有些不悦,语气中带着冷淡,“不用,你走近些,到床前停下,然后站着不动就行。”
沉云:这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