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夏禹衍不明白状况,但见她大汗淋漓的样子又有些担心,便走上前,身上淡淡的不知名的香气也随之飘散开来。
沉云扯了扯衣襟,看着眼前的人,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吐沫,随即猛地摇摇头,心里开始默念,不行不行,这是她儿子,这是她儿子。
万分艰难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你先出去,之后我再跟你解释。”
不知怎么,沉云发现自己身上的火烧的更加的厉害了,原先还能说出话,现在只能抵着舌头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身上倒是有解毒的,可这春药又不是毒。
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出,她一定好好研究。
不过这世界的药性这么猛地吗,正想着,两行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鼻子下面流了出来。
夏禹衍见此大惊,连忙拉住她,手指相碰,滚烫直达心底。“你生病了?”
双手捧过女子的腰身,将她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你等会,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太医。”
几乎一手便可掐住的腰身,让他不禁红了脸颊。
冰凉的触感稍稍缓解了身上的燥热,沉云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终于彻底失去理智,“首先说明,我让你走了啊,是你不走的,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后面的话有些含糊不清,夏禹衍凑近了点,唇边传来绵软的触感,他身子猛地一僵,正要将人放下,谁知女人就跟长在他身上似的,几番拉扯,非但没有分开,反而越靠越近。
折腾之中,夏禹衍额前青筋直冒,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前划落,通红的双眸显示着挣扎的欲望。
绯红染上双颊,更添几分容色。
看着在自己怀中如同泥鳅一样的女人,就算他没有经历过,也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了,像被传染一般,他紧紧抿着唇,抱着女人向后退了几步,顺手将门关上并紧锁。
“别乱动,爷会对你负责的。”沉云开始不满足于唇齿流连,直接将人扒了个干净。
还想循序渐进的夏禹衍身上就跟被突然按了某个开关键一样,动作愈发汹涌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千钧一发之际,夏禹衍哑着嗓子问道。
月白色的床帐被胡乱放下,掩盖住细微的声响。
透着那片月白,仿佛还能看见两个纠缠的人影。
……
身体就像是被用磨盘一遍又一遍碾过一般,痛的让她怀疑人生,怀疑有人偷袭自己的沉云一扑腾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身旁一脸好梦的男子,顿时觉得天…塌…下…来…了…
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不是在做梦。
目光呆滞的将扔到床底下已经算是破破烂烂的衣服勉强穿起来,随后整个人瘫坐在床尾。
【宿、宿主。】忐忑不安的声音响起。
沉云抬了抬手,在系统的商城中用积分兑换了一个工具,瞬间屏蔽了它的声音,就用脚指头想,也能猜到它是故意的。
其实她也不是特别生气,只是觉得自己进了一个圈套,里面所有的事情都身不由己,这种被钳制的感觉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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