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闲,这,这是药物没有用吗?”陈以沫一惊,旋即便看向了在一旁皱眉咬牙思考的牧闲。
“不,药效有作用,但是不够。”他面容严肃轻叹了口气,随后顿了顿“我们需要更多的药物,可是药物......”
自己或许可以利用梦境尝试一下跨时间的运输,但是药品的一个保质期问题,以及是否会被毁损,最重要的是,平白无故地调动一堆药品输送向一个城市,还得找一个靠谱的人帮忙放好,这也太过于麻烦和难以实现了。
“陈以沫,你现在去安全区那块看看,最近有没有出勤的清算师小队,他们的人员信息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要。”牧闲在一番斟酌后决定采取这一最为铤而走险的道路。
毕竟自己现在都被定义为灾厄了,还需要在意协会那群人的脸色吗,把仇报了,自己就算是死也都了无遗憾了。
蛇妈一直守护着自己,给自己提供住处,刚刚甚至为了自己拼命和强大的清算师厮杀,这种种行为下来,牧闲他觉得总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你是,要——”陈以沫嘴巴微张,表情微微一愣,随后便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我去看看。”
“去吧,眼下要救蛇妈只有这一个办法。”牧闲点了点头,扶住了陈以沫倒下的身体,随后看向了那群土拨鼠们“你们看一下那个地图上城市药店的地方,我去找一些药品再缓解一下。”
土拨鼠们听到了牧闲的指令,便分派出了一半的人手前往之前挖的隧道,按照牧闲的意思,它们要挖出一个个分支通向城市各处。
而另外一半则团团围在蛇妈的旁边给她带来些许的温暖,驱散刚刚从寒风之中带来的严寒。
牧闲将陈以沫的身体抱回了她的床铺上,心里计算着对方回来的时间,本打算入梦,但盘算着万一乌鸦发动突袭,总得有个人能抗衡他们,于是回到了蛇妈的旁边。
“嗯,辛苦你了,蛇妈,我们会帮你恢复好的。”牧闲语气柔和地说着,用手掌划过了她那坚硬的蛇鳞,只是现在这些本身带着光芒的蛇鳞也暗淡了下来。
他不是兽医,无法确定对方到底是什么情况,中毒有多深,但是他看得出对方很痛苦,至今还有暗红色的血液从口中咳出来,他看得出对方的身体正在一步步走向虚弱。
在数十分钟的等待后,陈以沫从床上霍地醒来,她一边奔跑过来一边高声同牧闲喊道“最近有一个刚刚出发的负责运输药物的清算师小队,他们的路线会经过这个城市附近!”
“好,那,人员信息有吗?”牧闲即刻就回应道,顿了顿“比如秘作能力,携带秘器,还有人员的清算师等级。”
陈以沫微微一愣,挠了挠脑袋,随后说道。
“嗯,等级什么的我不懂,领头的那个,好像写着,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