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牧闲,陈以沫,你们两个可以做任何事情,去任何地方。”司马子明没有犹豫地回道,脸上的表情也未有丝毫的变化。
牧闲微微一愣,他本已经做好了同人解释的准备,不费一番口舌是没有办法离开的,但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就这么简单地同意了。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给我们考虑的时间,而且,我们也可以选择不跟你走吗?”牧闲难以置信地一字一顿般再次试探性地确认道。
“是的,你们拥有拒绝的权力,你们是自由的,我不强求别人的加入,也不会后续对你们做出不利的行径。”对方眉头微微往中心一缩,偏了偏头用和善地笑容继续看着两人。
“那,我们现在想要离开,回到蛇妈身边也可以吗?”陈以沫在一旁睁大了眼睛询问道。
“当然,如果你想这么做,不过这样的话,我们只能有缘再见了。”
牧闲与陈以沫相互对视了一下,一同对人点了点头,他们的身后旋即,拉开了一个帷幕。
“穿过去吧,回到它的身边,哦,还有这个。”他笑着将一团葱绿色胶状球体扔到了牧闲的手中“这个可以治愈它的伤,它现在情况其实不算好。”
“谢谢。”牧闲这句话还未说出口,他就感觉眼前画面陡然一变,眼前变成了盘倦在地上,眼眸转深,看起来无精打采,失魂落魄的蛇妈。
后者看见了他们两个,眼眸中又霍地被神采填满,身子瞬间抬起,吐了吐殷红的蛇信子看着完好无缺的两人,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我们没事啦,不过蛇妈你现在要好好疗伤一下。”陈以沫向牧闲使了个眼色,对方便将那葱绿色的球体放在了她的手中。
“蛇妈的疗伤就交给你了,我在周围再转一转,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危险。”
牧闲说着,将双手放入了大衣的口袋中,这驱散了长久以来冬季所带来的寒冷,他将目光远远地投向了那栋宿舍楼,亮黄色的灯光依旧明亮着,人影依旧在闪动着,但他知道,那个人不再是与他有着同样悲惨经历的高永了。
按照刚刚的情况对方应该受了不轻的伤,如果没有携带及时治愈的物品,在蛇妈康复后必然是会撑不住的,自己在这块应该不需要过于担心。
不过对方的能力很棘手,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作蜡质并融化,虽然他自己看起来也会受到影响,但是很明显轻了不少。
在经历了这一次事件后,协会那边如果认真要逮捕自己,恐怕会让对方率领一个清算师小队过来,那时候,如果没有帷幕之下拉一把,自己肯定是必定要被抓捕了。
眼下的情况只要能保证对方不会电工,不对自己过河拆桥就好了,实在不行,自己就再回来试着接一条线路偷电。
一阵呼啸的寒风吹过,牧闲的思绪也停顿到了这里,他忽地感觉到了眼前一黑,自己的身形一晃,只听见了一声沉重的落地声。
他的意识被死水一样的黑暗包裹,渐渐地坠落,在这坠落的过程当中他试图去思考,可是思绪就像被人死死按在地上一样无法动弹,无法发散,任由引力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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