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战前（一）

“琼娘？！”程知『性』看着静静坐在自己面前的老妪叹气：“你怎么出来了？！”

“这么些年了！我早就不行了，你找来的驻颜神物天霜寒气的效果已经没多大用处了，所以在那里面和在外面没多大的区别。”琼娘的精神在见到程知『性』后变得各外的好了起来。

程知『性』则是点了点头：“这些年，谢谢你了，若不是你，丫头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成就。”

“你都知道了？是谁告诉你的？”琼娘有些吃惊，这件事情程知『性』是怎么知道的？想到这里，琼娘扭过头看着一头雾水的程琳也是摇头，自己女儿也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不知道，好像是一个人告诉我的，那个人，我忘了……”程知『性』仔细的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是惊鸿前辈吧！”琼娘想了想，这件事情，恐怕也只有惊鸿前辈才会告诉程知『性』了！其他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惊鸿前辈？！”程知『性』皱眉：“我们这里只有惊鸿长老一人，什么时候成前辈了？”想了想程知『性』也是释然，惊鸿那么强大的实力，叫一声前辈也不为过。

“可惜了，是我害了惊鸿长老，如果不是我，惊鸿长老的灵身不出去应战，让灵身联系到惊鸿长老，恐怕今晚就能回来了！”程知『性』遗憾的摇头。

一旁的程琳则是脸『色』暗了下来，自己父亲关于惊鸿的记忆，果然如同父亲之前说的那样，消失了………………

“嗯？！”琼娘奇怪了，看着程知『性』和程琳叹气：“算了！我这年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是啊！你老了，可我还年轻着。”程知『性』愧疚着开口：“抱歉了！”

“没事的。”琼娘这次居然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了程知『性』的身边，将自己的手慢慢的放在了程知『性』的肩膀上：“我知道我的本事，天赋虽好，可惜算不上卓越，献祭自己的天赋换来程琳的未来，以期为你我报仇也是值得。这次的这件事情，该怎么做，你有自己的想法就去做，之前你为我做了那么多都没能陪着你，这次，就让我陪着你吧！”

“琼娘………………”程知『性』回头，但看到的却是琼娘安静的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再没了一丝的动静。

程知『性』慢慢的握着琼娘逐渐冰冷的枯手，接着缓缓的把琼娘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借着月光看到自己坏里的琼娘穿上了自己一直很喜欢的米『色』纱衣，再看着琼娘安静的脸庞，尽管那上面再没了一点容颜可看，但在程知『性』看来，这才是自己的琼娘，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琼娘。

接着程知『性』抬起头看着愣着的程琳开口：“你娘困了，今晚就在我这里休息，你先出去吧。”

“是……！”程琳回答的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