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军装的女人站在一边眼光温柔的注视着路斯容,自从路斯容出后的那一刻时,她的眼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路斯容的身上,她看向路斯容的脸,柔的都能低下水来,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的眼神里全是对路斯容的暗恋。
她看到老甲和豹子把路斯容放了下来,站稳的路斯容上前一人给了两人一拳,路斯容的到来,他们几个人都十分的兴奋。
路斯容笑着,转过头看到穿军装的女孩子,他笑着对着她打着招呼,“安希,好久不见了,你最近还好吗?”
洛安希一直在等着路斯容这句话,她立刻快走几步来到路斯容的面前,“我很好,好久不见了,大地。”
洛安希的眼睛一直都凝在路斯容的身上,那里面赤裸裸的写着对于路斯容的爱恋,让人根本忽视不了。路斯容一愣,他收起了笑容,他转过头去,对着阮阮招了下手,“阮阮,过来。”
阮阮含着笑走到了路斯容的旁边,路斯容立刻伸手紧紧抓住了阮阮的手,“阮阮,你们都见过了吧。”
猴子最活泼了,他立刻点着头,叫了一声“嫂子。”在猴子的起头下,众人有叫嫂子的,有叫弟妹的,叫的阮阮的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洛安希看到路斯容的手一直紧紧握着阮阮的手,他看向阮阮的眼睛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深情。洛安希的心中疼的滴出了血来,她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咬着牙,强挤出一个微笑。
路斯容拉着阮阮的手,把阮阮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他指了下洛安希的方向,对着阮阮说道,“阮阮,那是洛安希,是这个军营里的一朵花呢。”
说着他看着洛安希,笑着说,“这是阮阮,快点叫嫂子。”
洛安希咬着牙,从齿缝中崩出了两个字,“嫂子。”
阮阮感觉得到洛安希的敌意,可是她还是有礼貌的对着洛安希友好的笑了下,点了下头,“安希,你好。”
路斯容四周扫了下,疑惑的问道,“飞机呢?”他哪里去了
三哥拍了拍路斯容的肩膀,“飞机他出任务了,你懂得,任务内容,我们不能说。”路斯容了解的点了下头,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眼神却暗了下来。
路斯容当然懂得,军令难为,可是他的内心还是很难过,在他的意识里,他一直都把自己当成一个军人,一直都感觉自己从未离开过军营,可是今天曾经昔日生死相许的战友,也变得对他不可言了。
路斯容还是了然的笑了笑,毕竟自己真不是军营的人了,他的好友还能把他当成是莫逆之交,他已经很感激了。
三哥上前一步,用力的拍了下路斯容的肩膀,却是对着阮阮说道,“弟妹,今天晚上别走了,我们给你们开一个小型的欢迎会,怎么样。”阮阮看了一眼路斯容,他的眼睛里亮的像是繁星璀璨着。
阮阮笑着点了下头,“谢谢三哥。”
三哥被阮阮一谢,立刻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用手挠了下头,“不用谢,我们都是老粗,别跟我们客气。”
猴子是最灵的人,他就是怕阮阮放不开,立刻对着洛安希说道,“安希啊,你带着阮阮去转转吧,我们要跟大地切磋下,看看他的身手有没有退步。”
阮阮听到后,立刻担心的看着路斯容,路斯容用手轻轻的揉了下阮阮的头发,“去吧,别担心我,就他们几个,曾经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路斯容的话音刚落,猴子第一个跳了出来,架着路斯容的胳膊就往外走去,“走走走,口气这么大,要是不教训你一下,你还不知道哥哥我的厉害呢。”
老甲和豹子也叫嚣着跟着走了出去,三哥朝阮阮笑了笑,“阮阮,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说着三哥对着洛安希笑了下,“阮阮就教给你了安希。”
洛安希对着三哥笑了下,开朗的说着,“好咧,三哥,你放心吧。”
洛安希看着三哥走了出去,她脸上笑脸立刻淡了起来,她冷冷看着阮阮,“走吧。”
说着她带头走了出去,阮阮叹了一口气跟在洛安希的后面。
洛安希很敷衍的带着阮阮绕着军营转了一圈,她指了几处对着阮阮说了一下名字,又带着阮阮到来了训练场上。
阮阮看到路斯容穿着背心站在训练场的中间,猴子已经累的拼命的喘着粗气,豹子的脸上挂了伤,老甲也没好到哪去。
三哥立在一旁兴致勃勃的看着几个人。
路斯容死死的盯着三个人的方向,一副防备的状态,他脸色冷静,绷紧的手臂却能看出他的紧张,他的背微微攻着,像一只豹子捕食时的姿态,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朝他的猎物进攻。
猴子又一次进攻了,他的速度很快,阮阮甚至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他的人已经到了路斯容的面前。
阮阮吓的轻呼一声,啊。
洛安希站在阮阮的旁边,不屑的说道,“你也太小看大地了,像这样的进攻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说着洛安希盯着阮阮,“你知道大地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他曾经可是我们部队最优秀的特种兵,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的过他。”
说着洛安希想到路斯容,她还是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路斯容看到猴子向自己进攻过来,他微微侧身就躲过了猴子的进攻,他左手握拳侧身的同时,朝着猴子就攻了过去,猴子身型不长稳,勉强的躲过了路斯容的拳头。
趁着猴子根基不稳,路斯容右手为掌又劈了过去,猴子反应过来的时候,路斯容的掌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他侧着头躲了下,脸是避过去了,但掌还是劈到了他的肩膀上,猴子哎呀一声的惨叫了出来。
他往后退一步,瞪着路斯容,一脸的不服气,“大地,行啊,你小子,这功夫一点也没有丢啊。”说着他朝着老甲和豹子说道,“我们一起上吧。”说着猴子最先发难,忍着刚才的疼痛,一下子就冲了过去,完全是没有章程的打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