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将小薇打横抱起来,轻轻的放在沙发上,丝毫不介意她身上脏污的菜汤会弄脏他的衣服,结果李妈拿来的浴巾,细致的围在小薇的身上。
“我如果说我没有,是她故意拌我的,你相信么?”小卉死死的握紧双拳,低垂着双眼,视死如归的问道。
“漠,我没事儿,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没端住,才把汤撒在我自己身上的,不怪小卉,真的不怪她,都怪我!”小薇气若游丝的拉着冷漠的袖子说道,仿佛随时会喘不上来气一般。
“她自己拌你,就为了热热的汤烫伤她自己?”冷漠回眸扫向小卉说道。
“是!”小卉突然勇敢的抬起头来,她要清楚的看清冷漠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小卉,你是觉得我没有智商还是觉得我上过你,你就可以给我当家做主了!”冷漠的言语如同锋利的刀片一样,让小卉觉得全身的血液逆流,那种刺骨的寒冷。
“我当然不会这么觉得,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我不过是少爷顺手救回来的,当初被教的时候很清楚的告诉我们,只要是主人的需求,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包括帮你纾解身体上的欲.望,我了解我与充气娃娃没有任何的两样,我不过是在履行我本该履行的责任和义务罢了。”小卉努力的压下心中羞耻的感觉,刻制着自己不去在意和周围人那嘲讽的目光,坦然的迎着冷漠的目光,风轻云淡的说道。
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勇敢的逼视着冷漠的目光,她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到过冷漠那张冰冷的面容,鹰隼般的眼睛,挺括的鼻子,薄情的唇,将他哪怕细微的一个蹙眉,都清晰的刻在自己的脑海中。
哪怕他们昨晚刚有过那么温馨的一晚,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她简直是可笑,甚至以为他已经愿意给自己一点点的温暖,原来一切不过都是假象而已。
“对不起,薇小姐!是我没有端稳托盘,害您受伤了!”小卉收敛了心神,恭敬的朝着小薇鞠躬说道。
接着,径直的跪在了冷漠的面前,无关情绪的微笑,恢复到了刚刚来到冷漠面前的样子,那时候小卉时时刻刻把自己当做一个奴,甚至不会正常的站着,面对主人的时候永远都是跪着。
冷漠也是花了很长时间,将她变成了如今一个正常人的样子,脸上也有了可是正常人一样的喜怒哀乐,似乎如今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少爷,对不起,有违您的重托,一切都是小卉的错,我这就去风少爷那领罚!”说完,小卉起身后退几步,准备离开。
冷漠的心头一阵翻腾,他想要伸手拉住小卉,就在这个时候,小薇扯着他的袖口喊疼,他的注意力全部回到了小薇的身上。
冷漠只能看着小卉的身影渐行渐远,他胸口一阵窒息般的感觉,放佛他失去一些他还来不及抓住的东西,可是长久以来小卉从不会对他的想法,他的决定有任何的异议,他觉得等一下去冷风那边看一下小卉也就没事了。
“少爷,医生到了!”管家进来回复,他也就心安理得的照顾小薇。
看着冷漠紧张的样子,小薇的心里冷冷一笑,小丫头和我斗,你还嫩着呢。
院长办公室。
路斯容吻得满足了,慢慢的离开阮阮的唇,尤觉得意犹未尽的啄吻了几下阮阮香甜的唇,才舍得放开。
温情的用额头抵着阮阮的额头,“如果下次再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我就这样惩罚你,你等着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居然敢和我说离婚,我再告诉你一次,我这是军婚,没那么容易离,要上军事法庭的。”
“路少,我麻烦你注意一下自身的状况,三个月之内你是别想了!”阮阮略微平息一下自己的呼吸,哎,这和他接个吻真是累死了,每次都和打仗一样。
显然意乱情迷的阮阮注意力只在路斯容要收拾她这个点上,丝毫没有将关注点放在军婚这个点上,这个忽略日后带给了她无尽的惊喜。
“卧槽!”路斯容一声哀嚎的躺回了床上,季一鸣绝对是故意的,如果提前告诉他要吃素三个月,他一定不现在做手术,这刚开荤,就又要吃素,感觉身体被掏空。
“斯容,你是不是很疼?”阮阮看到路斯容的脸上一层细密的汗水。
“不疼!”路斯容说道。
“等到你脸不那么白再和我说不疼!”阮阮没好气的夺过路斯容的手机,直接拨通了季一鸣的电话。
季一鸣没有接,直接挂死了电话,阮阮一脸的茫然看着路斯容,那鄙视的含义不要太明显,你的朋友都不接你电话,你怎么混的。
“他忙着哄他的小护士,他是不会接电话的,他一直这么有异性没人性,挺一挺就过了,我休息一下,我们就回家!”路斯容果断的出卖了季一鸣,说自己魅力不够很丢脸的。
阮阮撇撇嘴,锲而不舍的拨着季一鸣的电话,直到打到第10次,电话终于接通了。
“路斯容,你有完没完啊,不是告诉你有事儿没事儿都别给我打电话,我忙着哄老婆没空么?你那点小手术死不了人的啊,”季一鸣没好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好意思季先生,打扰您了,可是路斯容他真的很疼!”阮阮将话筒移得离自己的耳朵边上远了一点,等季一鸣咆哮完了,她才轻声说道。
“哎呦,阮阮妹妹啊!”季一鸣瞬间就换回了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
“那家伙坚持不用麻药,会疼死正常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点疼他受得住!”季一鸣仿佛说今天天气很好的样子一样的风轻云淡。
“你医术那么好,你一定有办法让他不那么痛,对吧!”阮阮的声音因为焦急带着几分颤抖。
“真是怕了你了,我不像路斯容那家伙冷血动物,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你看到床边上的小推车上面有一个小喷壶,那里面是麻药,你给他喷一下就可以了。”季一鸣双脚-交叠着放在茶几上,一脸坏笑的说着。
“是要把他的纱布都拆开,然后喷好以后需要涂什么药再包扎起来么?”阮阮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认真地仿佛对待一个科研课题一样的和季一鸣探讨。
“对!”
“那个季先生,我从来没有弄过这些,我没有经验,能不能麻烦您百忙中抽出一点时间来帮他处理一下。”阮阮得寸进尺的说道。
“相信我,即使你弄疼了他,他也会无比享受你那温柔的小手帮他处理的。”季一鸣说的别有深意,然后直接挂死了电话。
“一鸣和你说什么了,你脸红成这个样子。”路斯容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阮阮深吸了一口气,放下电话视死如归的走到路斯容的身边,就开始扒路斯容的裤子。
“你要干什么?”路斯容一手抓着自己的裤子,瞪圆了眼睛看着阮阮,黑曜石般的大眼睛里慢慢的控诉。
“少废话!”阮阮直接拂去路斯容的手,如果不是他执拗的不用麻药,她会沦落到被季一鸣奚落么,哼,以后得让路斯容远离这些损友,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阮阮看似动作很粗鲁,但是却非常的小心翼翼的拆开纱布,又拿过来喷壶,轻轻的在伤口上喷了几下,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将纱布盖好,帮路斯容穿好了衣服。
路斯容无比的享受阮阮的小手在忙乎的感觉,无比的期待这个过程永远不要结束。
等到他们休息差不多了,阮阮扶着路斯容来到医院的前台,前台的工作人员细心的帮阮阮介绍。
“路总这是个小手术,阮小姐您不用担心,如果路总不发烧很快就可以恢复,如果发烧的话,请帮他服用这个退烧药,一次一粒,退烧即可。”漂亮的护.士小姐推了推药瓶。
“这个是消炎药,路总需要连续服用一周,每天三次,一次两粒;这个是止疼药,如果路总觉得疼得受不了就给他吃一粒,这是院长特意叮嘱拿给路总的,纯植物提取,无任何的副作用。”护士把这些药给阮阮介绍过用法之后。
又指着一堆纱布还有药膏告诉阮阮,这些都是需要每天帮路斯容换药的,如果洗澡之后更需要重新换药,最后阮阮和路斯容抱着一大包的药回到他们的半山别墅。
“哎呦,妈咪,你和爹地就出去一会就给爹地弄成这样了,妈咪你用人够费的啊!”暖暖看到阮阮搀着路斯容走进客厅,笑嘻嘻的说道。
“阮暖暖,你都在那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阮阮无语问天,这真是她的女儿么?
“爹地,你这是身体被掏空了么?”暖暖在阮阮那什么都问不出来,笑嘻嘻的凑到路斯容的身边问道。
“你懂的什么叫身体被掏空么?”路斯容靠在沙发上,给自己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那里,老神在在的说道。
“哎呀,不用考我了,爹地,你来说说,用不用补一补,作为一个是孝顺的女儿,你不用害羞告诉我,我让牧牧晚上给你做点补汤。”暖暖一副我都了解的样子说道。
路斯容觉得头顶一串黑乌鸦飘过,如果这不是自己家闺女,路斯容恨不得给扇一边去。
“暖暖,如果你再这样,就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毛钱的零花钱。”阮阮从厨房给路斯容倒了一杯水,放到路斯容的手上。
“没关系,爹地会给我的!”暖暖毫不在意的在沙发上滚了一下,直接朝着路斯容的怀里滚了过去。
帅哥爹地抱着最有爱了,暖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
可是还没有挨着爹地的边呢,就被阮阮抓着衣领提了起来。
“阮暖暖,自己找地方玩去,你爹地刚做完手术,没空陪你胡闹。”阮阮直接将暖暖扔到了地板上。
“哎,妈咪自从你和爹地重逢之后,就不爱我了么?”阮暖暖的小嘴可爱的撇了撇,“我自己去找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