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肌肉下滑,路斯容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身形高大挺拔,没有一丝赘肉,偏浅小麦色,那是一种最健康的肤色,眼睛又黑又大,好像黑曜石般深邃如海,迷蒙的眼神,有着致命的性感。
挺直的鼻子,形状美好的唇,是漂亮的浅红色,脖子又长又直,漂亮得不可思议,身体的肌肉健美,充满了粗狂的生命力,完美的倒三角。
一双腿又长又直,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只笔直锋利的长矛枪,如同一只潜伏在热带雨林中的美洲豹,健美、优雅充满了诱惑力。
路斯容很满意的擦干自己身上的水珠,围了一圈浴巾就走了出来,走到床边,扯浴巾,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掀被子的凉气,阮阮不满意的嘟囔的了两声,直接滚入了路斯容的怀里,小脑袋在路斯容的颈窝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继续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是,这不经意的摩擦,却将路斯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再次勾了起来。
路斯容无奈的吻了吻阮阮的发丝,享受着软玉温香的满足感,那种契合感舒服得让他不自觉的想要喟叹……
翌日,天色亮了,厚实的双层窗帘将朦胧的晨曦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卧室内一片黯淡,仿佛时间停留在了黑夜。
虽然昨天晚上路斯容睡得很晚,但是多年来的可怕的生物钟依然准时把他叫醒。
时隔这么多年,再一次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迎接曙光,路斯容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激动感。
那种快乐是一种忍不住想要呐喊的快乐,压都压不下去……再看看自己臂弯中沉睡的女人,他还是忍住了,只是定定的看着阮阮,明明是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他却怎么看都看不够。
似乎因为感受到了路斯容的目光,怀里的女人微微动了动,路斯容看到她吃的抬起沉重的眼皮。
阮阮是在身体的一阵酸痛中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昨晚的一幕瞬间钻入阮阮的脑海里。
阮阮有些疑惑,不是说男人年纪越大那方面就不行了么?
“想什么带颜色的事情了,脸这么红?”路斯容曲起手指,轻轻的在阮阮的脸上划过,那细腻的触感让路斯容觉得舒服的想要尖叫。
“阮阮,你真好!”
路斯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评述阮阮哪里好,就是觉得她放佛是自己缺失的肋骨一样的填补了自己心中长久以来的空白,抱紧她以后心中那种满足的感觉是谁都无法给到他的。
整个人像只温顺的小猫咪一样越发的缩到路斯容的怀里,整个肩膀都是淡淡的粉红色,乖巧可人的不行。
路斯容不由得轻笑出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丫头的反应还是这么可爱,这么的青涩,刚还恨不得躲开自己,这回直接缩进自己怀里了。这种完全不造作的反应大大的取悦了路斯容,他觉得这才是完美生活。
“路斯容,你别闹了!”阮阮自己是觉得说得咬牙切齿的,可是出口的声音却如同撒娇一样。
“路斯容,你能别一大早上就……?”阮阮推着路斯容的胸膛。
这个坏丫头,这种事情需不需要去医院她不知道,路斯容心中默默的想,他的丫头越来越调皮了。
“我在呢……”阮阮俯身轻轻的亲吻路斯容。
阮阮一路向下,虔诚的亲吻着路斯容每一寸的肌肤。
路家是军人世家,所以整个家庭的习惯都保持着部队的作风,时间观念非常的强。
这么多年始终坚持着,六点起床,七点早饭,雷打不动。
可是,已经七点半了,路邦辉,凉梦,一涵还有牧牧和暖暖都坐在餐桌前,桌上的饭菜都已经凉了。
一涵明明已经得到前心贴着后背了,毕竟她是孕妇比较容易饿……
哪怕她现在饿得难受,心中却暗自窃喜,这种不遵守时间,路老爷子应该不会忍受,她等着一会阮阮下来被路老爷子臭骂一顿。
她偷偷的看路邦辉的脸色,路邦辉脸色如常的看报纸,她看不出来任何的端倪。
“爷爷,这阮阮也真是的,我们大人可以忍着饿,这孩子们也受不了啊,爷爷您先吃吧!”一涵盛了一碗粥端给路邦辉。
“我……”
“我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路邦辉刚说出一个字,就被路斯容冷冷的声音打断了。
跟着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低气压蔓延开来。
得,这讨好丫头的事儿又全让路斯容抢去了,哎呀,这让我老头子情何以堪啊!
哎,算了,看在你没媳妇的份儿上,原谅你了!路邦辉大方的想!
路斯容单手揽着阮阮的腰从楼梯上走下来,气场全来,给了一涵很大的压力!
阮阮面色红润,路斯容一脸的餍足,是个人就知道他们他们刚刚发生了什么。
一涵心里恨得要死,路斯容喝醉了躺在她的床上,她脱光衣服诱惑路斯容,路斯容都不曾要她。
这是她爱的男人啊,她怎么能够放任她流连在阮阮这个贱人的床上。
所以,阮阮,你必须死,一涵心中暗暗发誓。
可是她的表面却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大大的眼睛蓄满了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
“斯容,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她用力的憋着眼泪,看起来更加可怜了几分。
阮阮有些不忍心的捏了一下路斯容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说了。
“阮阮,你掐我干嘛?”路斯容问的无比的无辜。
“你不要说了,她都快哭了!”阮阮压低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