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徐庶披盔戴甲蹲坐在自己的大帐中,在桌上展开了一本书简,那正是孙子兵法,然而就在徐庶认真看书之时,突然一人带着无数军士闯进了军营。
随后徐庶的桌上立马多出了一把剑,徐庶抬头一见,只见钟起此刻怒气冲冲地带着人,直接将自己的佩剑按在了徐庶的桌上。
“钟将军有什么事吗!”徐庶淡然的问道。
前方战事紧急,然而徐庶这个主帅却是每日身处军帐中,过得无忧无虑,看到这里钟起整个人都气得抓狂。
“徐庶!你到底是何意,我们与邱即的大军打了七八次仗,结果每一次都是溃败而逃,马上就要被打回九原郡境内了,我来问你,这笔账该怎么算?我们牺牲了如此多的弟兄,又该怎么算!”
钟起此言一出,立马得到了后面无数军士的认可,都在那里纷纷攘攘,让徐庶来一个说法,他们忍耐数已经忍耐到极限了,第一次第二次吃败仗,徐庶告诉他们这是计谋让,他们稍安勿躁他们听信了,结果,后面的几次战争依旧失利,这一回他们再也忍不住了向徐庶去讨说法,然而徐庶却是一句话,他才是这里的军中主帅,这仗该怎么打,应该由他一个人来决定,若是再有敢多言者,杀无赦。
这个徐庶手中没半点本事,然而官威倒是不小,仗着自己是主帅,乱用权力,钟起等人都已经气炸了,甚至钟起还多次写了书信,交到了曹性的手中,但是这些书信,都是杳无音信,如泥牛入海一般,最终钟起只能认为,他将这里的情况叙述的这么清楚,以曹性的眼光不可能不知道情形危急,然而曹性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只能说明他寄出去的信件,全被被这个徐庶所扣押。
今日不光是他钟起忍不住了,就连他身后的将士都忍不住了,无论如何,徐庶都必须给一个说法,否则就不是军中哗变的问题了。
然而徐庶面对这些五大三粗军士的咄咄相逼,他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众人,随后站起身来,淡然的说道:“我看各位将军身上的火气都已经上升到极限,是否你们手下的士兵,也和你们怀着同样的心理!”
“那还用问,天天被别人追着打,还只能忍气吞声,在这军中除了你徐庶觉得好受之外,没人觉得好受!”钟起直接咬牙切齿的说道。
钟起的言语带有明显的攻击性,然而闻听此言之后却是抚掌大笑:“好,众将可用矣!”
然而徐庶的这番话,却不能让众人信服,只听钟起冷笑一声,说道:“徐庶,恐怕你还不知道我们此番究竟来为何,你还想领兵,做梦去吧!”
“就是,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个家伙只会纸上谈兵,夸夸其谈,每日给我们说此战必胜,结果就自己却是呆在大营中动也未动,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这个骗子了!”
“徐庶,实话告诉你,我们今天来,只为一事,那就是将你从这个主帅的位置上面拖下来,由钟起将军担任主帅,至于说我们违抗了军法,违抗了法定,你还是回去慢慢找主公哭诉吧,反正你不要想再指挥这场战斗了让你指挥,整个九原郡都要让你打没!”
众将的神情愤慨,情绪激昂,反正他们如今不会再相信徐庶的任何一句话,然而徐庶闻听此言依旧没有太大的激动。只见他走到了他所建立好的军事沙盘间,随后用手指了指他们战场的中心:“这里,将会是我们的决战点!”
钟起等人忍不住将眼神向那个地方看去,只是他们还没看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只听铿锵一声,似乎是刀剑出鞘的声音,只见徐庶发出了曹性授予他的佩剑,重重的砍在了桌上。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听我指挥,我才是这里的主帅,其次,你们也可以按照你们的想法行事,但我徐庶定会和你们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