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弓箭,其实这个时候都用不着他亲自动手了,城楼上的守军每个人都兴致勃勃的射出手中的弓箭,看着一个又一个的黑山黄巾,死在城楼之下,别提他们心中有多兴奋了,反正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然而他们城楼上的守军,一个伤亡都没有,至于说黄巾军,差不多都死了一万有余了。
面对这种局势,曹性等人神情无比的悠闲,虽说底下的黄巾军损失惨重,不过引人注目的是,在这一群黄巾军中大多数人退却,但还是有一小撮人,举着巨大的盾牌,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城头二百步之外。
只见从盾牌中钻出一个黄巾军的脑袋,那名黄巾军看着城楼上面大声呼喊道:“城头上的守军给我听着,我家渠帅张白骑,要求你出城一战,若是不敢出来,那么就是孙子……”
然而当这名喊话的黄巾军还没有将他的话说完,一根利矢呼啸而出,直接从他的嘴巴穿过,这名黄巾军连最后一口气都没来得及咽下,就这样失去了生命,而周围那些举着盾牌的黄巾军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都是吓得毛骨悚然,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扔下手中的盾牌,撒丫子就开跑。
而站在城楼上面的周仓,缓缓的收起了手中的弓箭,冷哼了一声:“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而周围的将士看到这一幕皆是哈哈大笑,那些黄巾军在他们面前真的毫无还手之力,三天的时间,射杀了差不多一万黄巾军,相当于对方一半的有生力量,这种战报自然可以让众多将士欢欣鼓舞,所以看着这一波黄巾军再度退却之时,城头上的守军,爆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庆祝声。
曹性的心情也不错,毕竟打了胜仗,但可它不会像普通将士那么乐观,他要考虑的事情还有更多,虽说此刻黄巾军已经彻底的退出了五百步开外,但是曹性,放眼远望,还是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在黄巾军的军阵中,为首一人显得特别耀眼,因为在众多黄巾军中,大多数人都是步兵,没有马可骑,然而他却是骑着他那匹马通体白色,远远的看上去似乎没有一根杂毛。
能骑上如此好马的人,无异于就是这支黄巾军的主帅了,不过看着这匹白马,曹性恍惚间又想到了一件事,刚刚那名黄巾军说他们去帅张白骑,要求曹性出城一战。
也就是说那名骑着白马的人,莫非就是张白骑了,曹性也依稀记得,似乎在黑山黄巾军中有这个惯例,你要说对方的真名究竟是什么,这个恐怕说不清楚,他们一般都是以代号相称的,就像四大名着中的水浒传一样。
据说就是因为这个家伙爱骑着白马,所以被叫做张白骑,像黑山黄巾中还有一个眼睛比较大的,被称作李大目等等。
如今这个张白骑离曹性的距离还甚远,之所以会引起曹性关注的原因很简单,只见此刻的张白棋似乎很抓狂,已经连续攻城三天,但每一次都只是进攻了一波,自己手下的黄巾军一个个都是肝胆俱裂慌忙后退。
张白骑看到这里火冒三丈,直接拿着粗壮的皮鞭,开始不断的鞭打周围的人。
而站在他周围的人有将领也有士兵,不论是谁,全部是一顿乱打。
“我说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整整付出了一万人的代价,却攻不下一个三千人驻守的小县城,若是大帅来此,你们要我怎么向他交代?我若是不能给他拿一个交代出来,我就要挨训,若是我挨训的话,我就把你们全部杀了!”
看着张白骑在那里火冒三丈,周围的军士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但是他们心中也多有抱怨,曹性手下的兵马无论是军事素养还是攻城器械,都比他们强大得多,如此一来,他们还怎么打啊。
不过这个张白骑似乎不想管这么多,他直接看着他手下的那些小将领恶狠狠的说道:“既然你们打不下这座边云县成,那么你们就在这里给我守着,守着他们出城迎战为止!”
说完了这一番话,张白骑头也不回的,直接拍马向后而去,只留下一干将领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做好。
站在城楼上面的曹性眯着眼睛,将这一切全部尽收眼底,看着张白骑的所作所为,他心中也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个张白骑也是够任性的啊。居然把自己的士兵独自丢在这里,而自己则是回去了。
看着从外面此刻依然还遗留了四五千黄巾军,这四五千黄巾军被张白骑下了死命令,攻又不敢攻,退又不敢退,只敢在原地不断的踌躇,为了防止这四五千的黄巾军突然发动袭击,所以曹性让周仓继续带领一千人马驻守在南城楼之上,其余的人则是可以各自回去休整。
今日的战斗下来,虽然会让曹性的人损失一兵一卒,但是大家每次战斗之时都必须拿出十二分精神,以及全部的力量不断的射击,大家都感觉有些腰酸背痛,所以一得到休息的时间,就赶紧回去准备好好的休整一下。
不过曹性却没有这么清闲,他一回到县衙,段柯便告诉他,他这里又接到了两封新的情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