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无名小院,叶蓝草赶紧把身上这身闲暇时自己偷偷缝制的,做工粗劣的夜行衣脱下,然后把从燕北玦那里偷来的毒药收好,洗了把手,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躺好,心里面却是怒意翻涌:
书房里的灯亮如白昼;好你个燕北玦,你果然回来了。
第二天,叶蓝草怒气冲冲的朝着隽秀阁内冲进去,隽秀阁大门口依旧是赵晨一个人守着,叶蓝草这次像是一头发疯的倔驴,任赵晨怎么阻止劝说都没用,就只不要命的往里头冲,赵晨怕燕北玦动怒,但更怕伤着她,最后,两者取其轻,只能放任叶蓝草冲进去。
四个月了,叶蓝草终于顺顺利利的进了隽秀阁的大门,然,里头的情景却令她吐血三升。
晨起,优雅的白玉兰花在金色的阳光下争相绽放,玉兰树下,一对壁人,仙女持剑起舞,身后,一嫡仙般的男子微抬修长的手臂,为仙女调正姿势,花前树下,这画面,当真美得像画……我呸……不像话
尼玛,有四个月没见燕北玦,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裴兮儿让燕北玦教她练什么剑啊!她要练剑,找灵王去啊!
干嘛又来招惹她的燕北玦!
果然,这裴兮儿真是一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暧昧高手。
叶蓝草怒了,她的燕北玦那么木讷老实,肯定不是他提出来教她练剑的。
叶蓝草冲过去,怒气冲冲的瞪着两人,尤其是裴兮儿。
两人的动作瞬间僵止,但却僵在一个十分亲密、暧昧的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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