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的三国2兴魏
- 曹亮穿了,成为了曹魏宗室的“曹三代”。相比于纵横捭阖的曹一代、守成有余的曹二代,曹三代实在是麻绳穿豆腐——提不起来,士家坐大,司马专权,曹魏的天下已是危如累卵存亡绝续。是坐以待毙,还是奋起抗争?曹亮不甘随波逐流,挽狂澜之既倒,扶大厦之将倾,且看我如何步步为营,斗司马,兴曹魏,灭蜀破吴,执耳天下!┄┄┄┄┄┄┄┄┄┄┄┄┄┄┄┄┄新书启航,再战“最后的三国”,喜欢这段历史的书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求点
- 风之清扬
“司马大叔,先不要言谢。我陈守田有言在先,如果大叔身体里的毒素,已进入到您的五脏六腑,那守田也没有办法了。大叔不要说话,我先给您诊脉。”
说着,守田在饭桌旁,就给司马徒做了诊脉。然而守田一摸他腕上的关寸,便眉头紧皱。作为郎中他非常清楚,一个人的脉象,虽然晚间和早晨不同,但司马徒的脉象混乱,说明他的病情已非常严重。守田怕自己诊错脉象,他闭着眼睛,在司马徒左右胳膊的关寸上,又反复触摸了一阵,才问道:“司马大叔,您可知道,您小时候误服了什么药物?”司马徒听了摇摇头。
守田又问道:“那您所用的解毒药‘七草丹’,药里的草药又是哪几种?”司马徒听了仍是摇头。
守田见状道:“大叔恕我直言,您的病情已非常严重。以大叔的脉象看,您多年来虽然一直在用解药,但此药只能缓解毒性,并不能去毒,大叔身体里的毒素,现已扩散到全身。以大叔目前的身体状况,如果能找到过去用的‘七草丹’,大叔还可以维持起居。但大叔的经络阻滞,脉象沉迟细弱,恕守田已无力回天。”
见守田如此说法,司马徒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他急道:“陈郎中,大叔刚才没有细说事情的详情。为了缓解病情,大叔其实已托人到京城,去找过去熟悉的老中医,看能否弄一些‘七草丹’回来。但说好的事情,已过了许多时日,所托之人还没有返回。大叔近日痛不欲生,这才拦截陈郎中救命,望陈郎中多多原谅。”
守田听了道:“既然大叔说了实情,守田也不会怪罪您。以大叔目前的身体状况,大叔想让守田做些什么?”
司马徒道:“陈郎中如此对待大叔,让大叔非常感动。对托人买药的事情,大叔还抱有一线希望。大叔现在四肢疼痛,走路都非常难受。不知有什么法子,能让大叔减轻一点痛苦?
守田道:“大叔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虽然给大叔解不了毒,但是给大叔的身体减轻一点痛苦,我还是能做到的。接下来,我要给大叔身体两侧的肩胛部、臀部的几个穴位做针灸,这样大叔的四肢疼痛可缓解一些。针灸以后,如果大叔觉得身体还不舒服,明早大叔可以到我的医馆去,我给您再安排几次针灸。不知这样的安排,大叔觉得可行?”司马徒听了连连点头。
两人吃完饭后,守田随即给司马徒做了针灸。过了约半个时辰,守田的针灸治疗结束,而司马徒此时感觉,自己的四肢疼痛已减轻了许多。临走时,司马徒再次对守田致谢。而守田则嘱咐他,明日早晨,我们两人在医馆里见。
两人出了酒馆后,守田目送着司马徒穿过了商业街,他这时发现,司马徒经过针灸,腰板居然挺直了许多。但是,就在他目送着司马徒穿过北边的路口时,守田突然觉得这个佝偻的背影,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拍了拍脑袋,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陈守田回到家以后,爹娘已知道了今日的事情,而岳红也没有因此事生气。但第二天早晨发生的事情,却出乎守田的预料。那个神秘的中年人司马徒,并没有如约来到医馆,而且从那以后,司马徒再也没有露过面。对于这个神秘的病人,岳红一直疑心重重。当她知道了司马徒那晚在酒馆的所作所为后,岳红大动肝火。
她怒道:“守田哥,你就是心太软。这个路遇的司马徒,你已经免费给他做了诊治,还请他吃了饭,而他也承诺第二天再来医馆。为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一直不露面?从今以后,你要多个心眼了。另外,小妹也要给你立一条规矩,今后如果路遇求诊的病人,一律不予接待。”
其实,守田对司马徒的怪异行为,也觉得不解。他后来问过大哥和一些来医馆的熟人,是否听说过一个叫司马徒的人。而他们都说,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也没有见过这个人。虽说是这样一个结果,但守田对这件事的看法仍与众不同,司马徒不来医馆,莫非他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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