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自杀棋子,便是赶在叶千玲之前,主动“杀”了妙儿这颗棋子!
“女儿刚刚得知,这妙儿原来在江南,竟是个娼妓!还与人有过私生子!都是女儿的错,没有好好查清她的底细,竟让她混进了叶府,以至于现在让她祸害了二弟。还望父亲把这个娼妇乱棍打死!”
娼寄话,能信吗?
当然不能。
叶黛玲完这番话,吐了一口气,轻轻扬起眉峰,看向叶千玲:想用妙儿翻供?做梦!
叶千玲静静地看着叶黛玲,并不话,脸上却还是闲散淡定的微笑,这笑容,弄得叶黛玲浑身不适,真想上去撕烂这张美丽娇俏的脸庞!
叶修远脸色大变,“你什么?!”
叶千玲垂下头,“女儿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假话!”
叶修远刚刚平息下去三分的怒气,又蹿上来七分!
“贱人,你竟敢戏弄本相!”
头上盯着绿帽却不自知,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妙儿没料到叶黛玲直接来揭了自己的老底,一下子就乱了阵脚,只得连连在地上扣头,“相爷,不是奴婢自己要欺瞒您啊!原来太太托人买我的时候,这一切她都是知道的呀!还是她亲口吩咐奴婢守口如瓶的呀!她还把奴婢的孩子一并买了,只要奴婢乖乖听话,就替奴婢好好抚养孩子,不信您问二姐啊!二姐也知道的!”
叶黛玲对丹彤使了个眼色,丹彤上前便狠狠抽了妙儿两个耳光,“闭嘴!竟敢诬赖二姐!太太已经过世了,你编出这番话来,是觉得死无对证,任凭你胡吗?”
叶黛玲也立即跪到地上,“父亲,黛玲指发誓,黛玲在此之前,对妙儿的身世一无所知!黛玲不止敢担保自己,连母亲也敢担保!母亲活着的时候,仗着与父亲多年夫妻恩爱,父亲肯容她,确实有些出格之举,但也都不过是些性子罢了,这等大事,她怎么会乱来?可怜见,母亲找妙儿入府,本就是想着父亲朝事繁忙,想给父亲找个乐儿,让父亲不至于那么辛苦,却被这样构陷,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父亲,这娼妇好歹毒的心啊!我母亲都已经下世了,她竟然这样编派一个为了叶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逝者!父亲,您要替母亲和我做主啊!”
叶黛玲一边着,一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柔弱无骨的身子也在风雨飘摇中摇摇欲坠。
丹彤不失时机的扶住了叶黛玲,“二姐,您不能这么跪着呀,自从太太走了之后,您夜夜失寐,身体本就虚弱,最近又偶感风寒,现在已经是秋了,再这么跪在潮湿的地砖上,不是作践自己吗?”
叶修远最爱戴高帽子,叶黛玲把这“夫妻恩爱”、“宽容妻子”的高帽子给他一戴,他已经找不着北了。
更兼自幼便最疼爱叶黛玲,听丹彤这么一,顿时心疼不已,“黛儿,你起来!全都是那个贱人坑骗了本相吗,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跪着做什么?”
罢,亲自上前扶起了叶黛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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