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二双手捂住下身,神色痛苦不堪,血水顺着手指缝流淌下来,却咬紧牙关,一个字不。
叶千玲玉手展开折扇,不屑的挑眉,“看不出来啊,你还有几两硬骨头。”
简洵夜邪邪一笑,“硬骨头?再硬的人,送到火焰军审讯营,也硬不起来了。”
店二惊恐的看向简洵夜,“、阎王?”
“认出你爷爷了?”简洵夜拍了拍点二的脸,“火焰军对付叛徒或者敌军的手段,可是西境三十六国都要闻风丧胆的,最出名的几个招数你知道吗?有剥田鸡、敲萝卜、叫花鸡、茅坑蛆……”
叶千玲啧啧,“怎么前几个都是吃的,到最后一个变成了蛆?好恶心啊!”
简洵夜扑哧一笑,“最后一个固然恶心,前面几个,可也不是吃的。”
“那都是什么意思?”
“剥田鸡,就是把人用削尖聊竹篾子从四肢串起来,挂在一张大网上,然后再用竹刀把皮一点点剥了,那画面,像不像在剥田鸡皮?”
叶千玲皱眉,“好恶心啊!那敲萝卜呢?”
“敲萝卜,就是把活饶头发剃光,衣服扒光,挖一个坑,埋进去,只留一个头在外面,因为被埋,活人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涌到光秃秃的脑门上,脑门会变得血红血红的,活脱脱像根胡萝卜,这时候,拿个锤子在脑门上轻轻一敲,头皮就会破掉,血往外涌,是以称作敲萝卜。”
“啧啧啧~~~你好残忍啊!”叶千玲故作惊恐,“那叫花鸡和茅坑蛆呢?”
“叫花鸡啊,就是用一层厚厚的锡纸把活人包裹起来,吊在炭火上慢慢烤熟,烘烤的时候,肉香气一点点飘出来,可不像在烤叫花鸡吗?至于茅坑蛆,那就更简单了,把饶胳膊腿全都砍掉,眼睛挖掉,鼻子耳朵割掉,扔到茅坑里,你像不像一条蛆?”
“还真的挺像的!”叶千玲若有所思的点头道,“那你准备怎么对付这个硬骨头的东西呢?”
“这个嘛,本王还真得好好想想,要不,双管齐下?先做成茅坑蛆,在茅坑熏上几,再穿成田鸡剥了?”
“好耶好耶!”叶千玲高胸拍起手来,就像朋友看到糖果那样开心,谁能想到,这个美丽的少女正在跟一个邪魅的少年着世界上最残忍的话题?
那店二下体疼痛欲死,又听到这样的话,几乎要吓晕过去,正准备动作,却被简洵夜一把捏住了下巴,叶千玲眼疾手快,已经往他口中塞进一粒药丸。
“想自尽,有那么容易吗?”叶千玲眉开眼笑的着。
原来店二口中也含着无面人特有的毒药,只等自身难保之际,就会咬破毒药自尽,哪知道简洵夜早有准备,根本容不得他自尽。
“本王的手里,想活命难,想死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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