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啊!你听到没有啊!这婊子骂你娘呢!你怎么连个屁都不放一个啊!外头的野女人你都知道护着,你亲娘被人骂你倒不闻不问了吗?”妇人见叶千玲战斗力爆表,当即换了策略,开始跟吕装可怜。
“够了!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吗?”吕绝望的看着妇人,整张脸都是通红的,妇人见儿子盛怒,也不敢继续撒泼了,只是扯嗓子嚎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干打雷不下雨,嗓门比谁都大,眼泪却没有一颗。
倒是缩在一旁的月娘,眼泪似断线的珍珠般往下掉着。
吕见了月娘这副模样,心痛不已,“月娘,对不起……”
“你这个畜生哦!跟这个破鞋道什么歉!你娘在这里快被气死了你都不管吗?”妇人见不得吕和月娘亲近,立马又蹿起来。
刚一蹿,不知怎么的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失去平衡,乓的一声倒在地下。往地上一看,只见脚下一粒圆滑的石子。
当即大喊大叫,“妈呀,这窑子洞里的婊子要谋杀啦!故意在地上放个石子儿要我命哟!”
叶千玲也看到那粒石子,心中只觉奇怪,这屋子自己一都清扫好几回,连灰尘都擦得干干净净的,哪来的石子?
整个屋子唯一有石子的地方,就是——阿夜脚边的一盆腊梅,还是之前在魏夫饶房里看到了觉得好看,便也去集上买了一盆。难道是花盆里的石子掉了出来?
叶千玲朝花盆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倒是阿夜,咧开嘴冲她憨憨一笑,叶千玲只觉阿夜这一笑里带着调皮和机灵,却又不上来他为啥这么开心。
不管是哪里来的石子,这满嘴喷粪的妇人因为这粒石子摔倒,看着倒是解气。
“你自己跑到我屋里大闹,摔倒了居然还怪我?那你下雨出门被淋湿了是不是要怪老?大太阳出去被晒了是不是要怪日头?”
妇人除了撒泼,哪里有叶千玲这般伶牙俐齿?简直都要气晕了,还待憋几句脏话骂叶千玲,已经被吕一把从身后架住。
吕也不管她打滚放赖,扛起就往外跑,到了门口还回头对叶千玲喊了一句,“把门锁上!”
叶千玲连忙从里把门拴上,几个人里应外合的,总算是把那恶婆子给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