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玲又掐了阿夜一把,阿夜神助攻,“我不傻。”
刘寡妇一听,连忙拉架,“死丫头!乱什么,阿夜哪里傻了?”
秋儿虽然愤怒,但毕竟还是有些城府,知道阿夜现在是抢手货,不能再随意践踏了,但是满腔的怨气又不吐不快,便喊道。
“娘,铜柱铁柱我都不会嫁的!谁愿意嫁谁嫁!那哥儿俩,铜柱一脸的脓包,铁柱个头还没我高,要是逼我嫁他们,我宁愿一头碰死!”
叶千玲趁机挤兑,“哟,妹妹啊,话别得这么死,刚嫁给阿夜的时候,我不也是恨不得一头碰死,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秋儿脸都绿了,生怕刘寡妇听了这话更加不在乎自己的反抗,“我、我……我上吊!我喝耗子药!我喝了耗子药再上吊!上吊不行我抱着块砖跳河去!”
“过日子嘛,男人只要能干又待你好就行了,脸蛋个头又不当饭吃。”刘寡妇怕秋儿真的干傻事,拿出一副过来饶架势劝道。
“那兄弟俩都又粗鲁又没学识,能对我好吗?!”任凭刘寡妇怎么劝,秋儿还是一口咬定不嫁,可把刘寡妇愁坏了。
叶千玲眨巴眨巴眼睛,“听妹妹这么,你是喜欢又高,又帅,又有学问的男人咯?”
秋儿脸色顿时通红,刘寡妇却一下子反应过来,“死丫头,你该不是还想着那个穷书生吧?我跟你讲,想都不要想,我在一就不可能!你要是跟那个书生走,我才喝了耗子药再上吊呢!”
叶千玲嗅到一股八卦的味道,“娘,什么书生啊?”
“别给我提那书生!讲起来我头皮都疼!你们都回去!”
刘寡妇恼羞成怒,把叶千玲和阿夜都赶了出来,自己却还在那高一声低一声的训斥着秋儿,秋儿则是越哭越凶,真的跟死了娘似的。
“阿夜!你知道书生是怎么回事吗?”叶千玲勾勾拇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