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来杯橙汁。”程煜铭突然开口。
“是，程爷。”
凌念念正在继续啃着螃蟹，听到程煜铭的话愣怔了。
他……是看出来自己不会喝酒，为她点的橙汁吗？
果然，橙汁上来后，程煜铭将橙汁推到了她的面前：“喝这个。”
真的是给她的！
凌念念心都快跳了出来，她侧过脸微微一笑：“谢谢。”
程煜铭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却分明看见了凌念念的耳根红透了。
肖宴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识趣的没有再给凌念念的酒杯里倒酒了。
……
“那程爷，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让人把合同给你送过去。”肖宴起身有些站不稳，握住了程煜铭的手。
“嗯。”程煜铭淡淡的应道，“欧洋，送送肖总。”
“不用，程爷，您太客气了。”肖宴摆了摆手，“我司机在下面等我，没事的。”
欧洋已经上前扶住了肖宴：“肖总，我们这边走。”
两人离开后，程煜铭看了看还在凳子上坐着的凌念念，脸蛋微红，眼神似乎有些迷离。
“你……还能自己走吗？”程煜铭看着她。
“我可以。”凌念念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努力的往前走了几步，只是脚步有些虚浮。
她转头对着身后的程煜铭笑了笑，“你看，我说可以吧。”继续朝门外走去。
程煜铭盯着她拧了拧眉毛没说话，只是紧紧的跟在了她的身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