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姑娘严重,是本太子走错了方向,误入了内室,惊扰了韵儿姑娘才是,只不过,刚刚看了一出很精彩的戏,一时激动,才走了出来,望姑娘不要介意。”
贺凌韵知道他是指打人一事,若是平常女子让太子看到这一幕,早就吓得脸色苍白,跪地求饶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贺凌韵丝毫不见慌张,仍镇定自诺的回答“太子若是喜欢,大可大大方方的看,若是私下偷偷摸摸,让人看见了,还以为太子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这般大胆,连金盏都为主子捏一把汗,这对面站着的可是当朝太子,小姐莫不是疯了,太子听到这般惊世骇俗的话,微眯着眼睛,伸出手捏住女子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可知你说这话,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么?”
贺凌韵被迫抬高下巴望着太子,眼里尽是不服输的倔强,“我若怕死,今日就该躲殿下远远的!”
太子听后没有大发雷霆,甚至一怒之下要了她的命,相反还很高兴,直接哈哈大笑了起来,“贺凌韵是吧,本太子记住你了,都起来吧!”
贺凌韵站了起来,笑意盈盈地说道“能被太子殿下记住,是小女子的福气!”
“真是个玲珑的女子,会说话,听说今日是你的生辰,本太子便赏你一个宝贝。”说罢便从身上拽下来一个玉佩赠与贺凌韵,“这玉佩是父皇曾赏赐给给我的,如今,本太子将它赠与你,希望你能好好保存。”
“太子殿下赏赐之物,韵儿自当好好保存,不辜负太子殿下的好意。”看见这女子顺从的模样,太子的心情出奇的好,他摆摆手便离开了,他在内室待着时间够久了,想必前面找他找的要翻天了吧!
在太子转身的一刹那,原本低着头的贺凌韵抬起头,眼睛定定的望着太子的背影,手中的玉佩的紧紧的握着,手指都白了。
金盏看太子走了,便悄悄的爬了起来,对自家小姐说道“小姐,太子走了,这女子怎么办?”
贺凌韵低头一看,那女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昏了过去,面目都被染上了鲜血,血肉模糊的,怪恶心的,她嫌恶的挥了挥鼻子说的“把她装进麻袋,扔到后山去,记得离这远远的。”
金盏点点头便去办事了,贺凌韵看着手中的玉佩,继而笑了笑,太子,是她的,太子妃也是她的,所有她想要的,终将会得到!
太子回到前厅,果然如他所料,大家都在找他,都急得团团转,他有些好笑,这时,贺相看见了他,急忙走了过来,“太子殿下,您刚刚是去了哪里,可让老臣好找啊!”
太子笑着说“刚刚本太子看见贺相家后面的花开甚是好,一时间入了迷,所以有些来迟了,让大家担心了,实在不该,这么的吧,本太子自罚三杯,以酒代表本太子的心。”
说罢痛饮了三杯,众人这又才笑嘻嘻的你来我往起来,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宾客来的差不多了,贺相站在前面,举着酒杯对宾客说道“各位同僚,各位亲眷,今天呢,贺某把大家召集在一起,是为了我二女儿的生辰,大家都知道,贺某有两个女儿,两个都是心头肉,这大的呢,远嫁去了北疆,家中啊,就留了二女儿作伴,也不至于让我老了老了,也没人侍奉。”
听到这话时,大家哄笑一堂,贺相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紧接着又说“前些时日,有歹人掳走了我家韵儿和我家婢女,但好在我家韵儿机制,和她的婢女一起逃脱了出来,但是,我家韵儿死里逃生,这外面居然有人说话不干不净,污了我家韵儿的名声,这叫我贺某如何不气,今日,各位同僚都在,贺某也在此立个誓,他日若是能遇到那些个嘴里不干不净之人,贺某就算倾家荡产也不让那个人好过!”
此话一出,那些个心怀鬼胎之人都禁了声,再不敢胡说八道了,贺相家大业大,自己又拿什么和人家拼,所以打算这次宴会结束,都回家和自家婆娘通通气,免得那些老娘们没事干整日在外面胡咧咧,到时候真惹急了贺相,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太子听到后,对贺相这招敲山震虎,也是着实佩服,这么多年了,贺相在朝中混的越发如鱼得水,跟老狐狸一般抓不住尾巴,倒是让人忘了,贺方年轻时,那也是一股子热血,令人胆寒呢!
看看这些如蝼蚁一般的人,几句话一出,都不敢出声了,刚刚进屋的那些个心知肚明,恐怕都统统去见了老祖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