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运动结束,房间依旧弥漫着萎靡的气息,杜紫芊微翘着朱唇,在贺方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娇嗔道“夫君,过几日便是韵儿的生辰了,我想给韵儿办个宴会,多请一些你在朝中的同僚和亲眷,多看一些青年才俊,也好为韵儿挑选良婿。”
贺方皱着眉,自己这二女儿如今名声尽毁,此时办生辰,这不是让别人笑话么!
“紫芊,我知道你心疼女儿,可是韵儿早几日都闹成那个样子了,哪还能挑什么良婿,再说这几日朝廷不安稳,皇帝又病重,此时大办会遭人闲话的。”
杜紫芊一听这话立马故作不开心的样子,拉着贺方的胳膊摇摇晃晃的,“夫君,夫君,你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韵儿都跟我说,她那几日并未发生什么意外,只是被困在山洞里了而已,而且咱们的女儿为何不能挑个良配,再说了,紫芊自然知道,现在时局不好,不是办宴会的好时候,但是,正好趁这个时机,你邀请一下太子,夫君你看,前些时日,你与太子闹得那么僵,外面都传的沸沸扬扬的,太子恐怕会心生嫌隙,现在,咱不如趁韵儿的生辰,向太子示好一下,这样,也好全了太子的面子啊!”
不得不说,杜紫芊这枕边风吹得还是相当有力度的,贺方思考了一下,觉得有道理,便犹豫再三,最终同意了,杜紫芊很是高兴,这样,只要太子来了,这事情就成功了一半了。
次日,在杜紫芊的催促下,贺方下了朝便去了太子的府邸,太子听闻是贺相,立马起身迎接,贺相如今在朝堂上很是得势,且一直保持中立,前一阵因为父皇病重一事,两人在朝堂上也闹得不是很愉快,如今贺相亲临,难道是有修好之意?
太子从内室走来,对贺相礼仪有加,“贺相远来,真是有失远迎啊!”
“微臣参加太子殿下。”太子虚浮了一下,笑呵呵的说道“贺相不必如此多礼,你能来我这太子府,还真是蓬荜生辉啊!”
贺方惶恐至极,忙说道“太子殿下说笑了,老臣原本早该来拜访的,怎料家中事情一直很多,这才有所耽误,望太子殿下恕罪!”
这一顶高帽子很是得太子的心意,他满意的点点头,继而说道“贺相严重了,对了,贺相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太子府啊?是有什么要事么?”
贺相闻此,就又从刚坐热的凳子上站了起来,恭敬的拱了拱手,“太子殿下,老臣今日来,确实有事,老臣的二女儿,韵儿早些时日,早歹人掳走,幸亏小女聪明,逃脱后在山洞里躲了些时日,前些日子才回到家中,遭此大变,那些好事之人,便随意编排韵儿,污了她的名声,这不,过几日,便是韵儿的生辰,本想给他大办一场,但皇上还在病中,我等不宜大办,只邀请一些同僚及其家眷,还有太子殿下,还希望太子殿下能够赏脸。”
太子闻言,心中却有些不屑,贺相家的二女儿他是有所听说的,庶出之女还谈什么大办,而且这长的嘛,虽然也是有些姿色的,但论起来,还是他姐姐,贺疏雁更胜一筹啊,而且早年间,他曾见过这贺凌韵,论才智,也是不如拿贺疏雁,如今更是名声坏了一地,这时候抛头露面,怕是想找个冤大头当女婿吧!
心里这么想,可面上却依旧是笑呵呵的,“原来如此,贺相家的女儿,本太子也曾见过,真乃是天资绝色,她的生辰,本太子一定给贺相这个面子前去捧场,到时候,还希望贺相能多给一些美酒喝啊!”
面子他是给贺相了,至于怎么办那生辰,无所谓,前些日子贺相落了他的面子,今日他拉下脸来请自己,自己自然是要答应的,而且贺相在朝中的地位不可小觑,且又保持中立,若是与他交好,必定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
更重要的是,贺疏雁那个女人,他可还没放弃呢,此等才智的女人,自当要配大熙朝最尊贵的男人,怎么能配方铭琛那个傻子!
一想到贺疏雁已经成为了秦王妃,他就一肚子的火,本该是属于他的女人,却硬生生的被方铭琛给抢走了,这叫他如何不恼火,昨日他敢抢自己的女人,他日他便敢跟自己抢皇位了!而且方铭琛在北疆屡立战功,十分得民心,这让他如何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