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铭琛吩咐接属下记下何莽所的信息,安排了前去查找的人员之后,三个人就走出了审案的大厅。
“贺大姑娘,这下算是找到了突破口,接下来探查起来可能就顺利一些了!”方铭琛感激和欣赏交加的目光看着贺疏雁,脸上全是喜悦。
三公主更是高兴地喜上眉梢,“贺大姑娘,你真是神人,这一出马,案子立刻就有了起色,全靠大姑娘了。”
贺疏雁脸色微红,被他们二人赞的都有点赫然的样子,“二殿下,昨晚我已经跟臣父请求,他答应帮助二殿下查案,今,就已经在三大营的将军那里打好了招呼,要求配合你前去查找线索,估计你再前去,定然不会阻拦重重了。”
方铭琛更是信心百倍了,他看向贺疏雁的眼里更加涌动着兴趣的光芒,“这是一个怎样的妙人啊,这么困难的事情,她都能够轻易破解!”
贺疏雁跟随三公主来到她的宫中,三公主摆了一桌宴席,两个人吃了一些,待了一些时候,就回到了贺府之中。
这时已经是午后了,贺凌韵陪杜紫芊还在为江氏寻找大夫。
在一家药房,一个大夫在给杜紫芊把脉,大夫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在杜紫芊的脸上一个劲儿地逡巡,把脉的手也不安分地抖动,贺凌韵早已经看出了那个人的心思。
“这个人不是善类,这样的才是自己寻找的,多给些银子,定能够成事。”她暗自思忖,一边拿眼悄悄打量着这个大夫。
或许是感觉到了贺凌韵的注意,他的动作有所收敛,装腔作势地问起杜紫芊的一些症状。
“大夫,能不能为我们开一个方子,能够让人不孕的,或者是越吃身体越会受到伤害的。”贺凌韵突然开口道。
大夫狐疑地抬起眼睛,好像是没有听明白一样,“姑娘什么?我好像不太明白。”
贺凌韵就又将话重复了一遍,大夫眼皮抬了一抬,漫不经心地道,“救死扶伤是医者之心,不能做伤害理之事,请姑娘谅解。”
贺凌韵脸色陡变,“刚刚你那是什么行为呢,身为大夫,趁把脉治病之机,在女病人身上上下其手,猥亵侮辱,这不是伤害理吗?”她将刚刚大夫在杜紫芊这儿的行为扩大,言辞犀利地道,“本姑娘要找一个能理的地方,还母亲一个公道。”
这个大夫一听,吓得两腿酸软,颤巍巍地连连摆手,生怕贺凌韵的声音让旁人听到,他可不想因此丢尽一张老脸。
“那你就开药方。”贺凌韵低低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阴郁至极。
大夫抖着两只手,没有开出方子,而是自己一个人到了药柜子前面,看似胡乱地抓着各种草药,一包包地包好后,递到了她们的手里,“煎后服用,一一次即可。”
贺凌韵母女俩的脸上都露出一丝狡黠,赶紧接过纸包,将一张银票塞到他的手里,轻描淡写地,“就这些,服完之后,再来找你。”
大夫看看那张银票,嘴里嘟哝着,“哪里还需再来呦,这一付药,就够人死几回了。”
贺凌韵仿佛听到了耳里,站立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如果真是这样,也未尝不可,到时候姨娘就能够被扶正了,而自己,不也就成了嫡女?”
两个人回到了府里,就赶紧让丫鬟将药煎了出来,杜紫芊亲自跟着丫鬟,端着托盘前去江氏的院子里。
杜紫芊自嫁进贺府,很少来江氏这里,听到通禀,江氏不由疑心,“她这是前来有什么事情?恐怕不是好事。”
走出卧室,她在厅堂迎过去,脸上硬是挤出一点笑意,“妹妹,这是哪阵风将你吹来了?”
“姐姐,那老太太的话,妹妹可是一直记在心上,今特意去了药铺,给姐姐抓来几服药,亲自煎好送过来了。姐姐好调养一下身体。”杜紫芊笑的花枝乱颤,着话就从丫鬟托着的托盘里,将药碗端到手里,送到江氏的眼前。
“姐姐,快趁热喝下去,凉了效果就不好了。”她急切切地声音着。
江氏有心不喝,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神情呆了一呆,看着杜紫芊手里的药碗,皱皱眉头,“我可不想和这些东西,妹妹还是端回去。”
杜紫芊的手不撤回,就一直那么端着,眼里示意着她接过来,“姐姐,你就不要推辞了,就喝了。明妹妹在给你熬,听话,这也是妹妹的一番心意不是?”
没有办法,江氏只得接过药碗,端在手里,却没有往嘴里面送,“好了,妹妹,我过一会儿再喝。”江氏还在犹豫着不肯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