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主府,樊相宜就看向了时清川。
他是要和自己说什么。
看他的表情并不是小事。
“殿下,臣要坦白一件事。”时清川扶着樊相宜坐下,这才出声。
红瑾闻言,就把屋里候着的丫鬟全都遣出屋去了。
既然驸马要和殿下说事情,那么她们这些当下人的。
自然是不能听了。
等到丫鬟离开了屋里。
樊相宜这才看向了时清川:“说吧,什么事儿?搞得这么严肃。”
“殿下,臣知道说了你会生气,可臣还是要说。”时清川出声。
“陛下的病,臣知道,先皇后的看诊记录,也是臣拿走的,臣不是有意瞒着殿下的。”
樊相宜听到这话,虽然有些意外,可又不是那么意外。
去年有那么一段时间时清川下午都回去御书房。
那个时候她确实有些好奇。
可到了时家时,时清川说了他会医术,并且他的医术比太医院的那群太医要略强一些。
樊相宜知道他这是谦虚的话。
所以这段时间,她都有些疑惑过。
若是时清川的医书这么厉害,那她还找什么名医?
直接让时清川去看便是了。
只是时清川没说,她也没有替。
对于樊颢苍生病的事情,他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那你且说说,你为什么瞒着本宫?”樊相宜也是有些疑惑的。
既然时清川要拿走自己母后的看诊记录,那么说明这种病是有的治的。
“殿下,是臣自私,臣不想让殿下去冒险。”时清川说着就跪了下去。
他知道,若是樊相宜知道有方法治疗陛下,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救陛下。
可时清川并不愿意这样。
他更在乎的人是樊相宜。
皇帝之位,能坐的人很多。
可殿下只有一个。
所以他肯定是不愿意樊相宜去冒险的。
——
樊相宜听着时清川的话,并没有说话。
而是一直盯着时清川看。
时清川就跪在地上,双眼认真的看着她。
樊相宜抬手,时清川连忙跪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她拉着时清川的手,这才出声:“所以你知道怎么治疗陛下?是吗?”
时清川点头又摇头:“臣现在还没太大把握。”
“有几成?”樊相宜问。
“大概五成。”时清川回答。
这个成功的概率,可以说已经很高了。
毕竟之前那些太医根本就对这个病症束手无策。
多以听到五成这两个字时,樊相宜是有些意外的。
她没有想到,时清川的医术这般强。
“臣自七岁就开始研究这个病症了,所以比旁的大夫多了解一些这个病症。”时清川似乎看出了樊相宜的想法,就连忙自谦道。
毕竟那些太医并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病症的。
但他是。
对于时清川这话,樊相宜更意外了。
“七岁?”樊相宜又问道。
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正是自己母后去世的时间。
所以他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研究这个症状了?
可是为何?
“是。”时清川点头。
樊相宜多看了时清川两眼。
“你不会从那个时候就对本宫有意思了吧?你才多大?”樊相宜忽然反应过来。
她也记得宵月说了时清川从七岁的时候忽然弃武从医。
只是樊相宜觉得自己可能是自作多情了。
七岁的孩子,哪里知道感情这种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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