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姑姑,要是我表现的好,能见一见父王吗?”樊予墨鼓起了此生最大的勇气,问了这话。
“不能。”樊相宜果断拒绝。
樊予墨听到不能,立马急了。
“凭什么?那是我父王,为什么我不能见?”樊予墨双眼瞪着樊相宜。
樊相宜却没有生气。
她反而好脾气的看向了樊予墨:“就凭这艘舫船上所有人都听本宫的,而不是听你的。”
能为什么?
当然因为她有权利。
而樊予墨什么都没有。
樊予墨听到这话,小脸煞白。
因为樊相宜说的没错。
这艘船上的人,都听樊相宜的,而不是听他的。
若是什么时候,他能像是樊相宜一样,是不是就能自己说了算了?
——
樊予墨没有办法见自己的父王,所以只能乖乖的抄字。
樊相宜就坐在一边。
过了一会儿,樊相宜的眼神微微扫了一眼外面。
随后整艘舫船上立马吵闹起来。
就连樊予墨都没有办法安静下来抄字。
直到有人进屋来禀报情况时,樊予墨这才猛的惊起。
“殿下,大王爷被人劫走了。”牵机出声禀报。
樊相宜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抹冷笑。
“那些人劫走一个阶下囚有什么用?他的妻儿还在本宫的手中,他若是逃了,难道不想要她的妻儿了吗?”樊相宜并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让门外的人都听到了樊相宜的话。
这话里带了一丝冷意。
可樊予墨听到这话时,心中是高兴的。
父王逃走了。
只要父王逃走了,那么是不是就有机会来救自己和母妃了?
可是如今父王逃走了,他和母妃肯定是会被看管的更加的严格的。
他们想要逃走,那肯定是很困难的。
但是,只要父王逃走了,那就足够了。
——
大王爷逃走之后,听闻长公主发了很大的脾气。
把屋里的东西全都砸了个遍。
丫鬟进屋去,都不敢多看樊相宜一眼。
叶成惟此时就候在门边。
“殿下,这次是臣疏忽,可臣觉得此时太过于蹊跷,能不能听听臣的想法。”叶成惟出声。
只是他说完之后,屋里并没有声音。
可叶成惟并没有走。
过了一会儿,云屏这才出来开门。
“宸王请进。”云屏行礼后,这才领着叶成惟进屋。
樊相宜并没有束发,那长发披散在身后。
她着一身红衣,懒洋洋的躺在榻上,只有她紧紧皱起的眉头显示着她的心情非常不悦。
“宸王要说什么?这次大王爷被人救走,宸王你可是有大罪的。”樊相宜看向了叶成惟。
说完还把手中的书狠狠的扔到了叶成惟的面前。
“殿下息怒,臣知道臣有罪,可殿下觉得,大王爷逃走,会去什么地方?”叶成惟把书捡了起来,直接了当的进入了樊嘉野的话题。
樊相宜听到叶成惟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她看向了叶成惟。
“宸王与皇兄自幼相伴,看来宸王很了解皇兄了,你且说说看。”樊相宜直起身子,看向了叶成惟。
并且示意云屏出去。
等云屏出去之后,樊相宜亲自给叶成惟倒了茶。
“大王爷逃走,能去的地方,也无外乎三处,一个是北夷,另外一个蛮疆,最后就是柳州了。”叶成惟解释。
樊相宜闻言挑眉:“何以见得?”
他怎么就那么肯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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