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驸马和殿下成婚六年,都不知道殿下的喜好吗?”叶成惟似乎是抓到了什么想说的话题,追问而来。
时清川听到这话,眼神微闪。
“臣确实不知,只是殿下总说,让臣高兴就好,只要臣高兴,殿下就高兴,如今看来,臣才知道殿下这些年这么疼爱臣。”时清川说着,脸上还有些不好意思。
樊相宜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时清川。
“驸马确实不了解殿下,殿下不喜欢吃红豆糕,那红豆糕是为你准备的。”叶成惟见时清川要拿红豆糕给樊相宜吃,就出声阻止。
“是吗?殿下不喜欢红豆糕吗?是臣不知,以后臣肯定记下了,只是宸王殿下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摆放这红豆糕?”时清川也不退让,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叶成惟。
叶成惟闻言轻笑:“估计是下人疏忽,听闻驸马喜欢红豆糕,这才端了上来。”
樊相宜坐在一边,不知道为什么。
她觉得这两个男人脸上虽然笑着,但是她感觉到了战火纷飞。
时清川时那种会和人正锋相对的人吗?
还有叶成惟,他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情也开始斤斤计较了。
自己是不喜欢红豆糕,但又不是不能吃。
偶尔吃一下还是可以的。
于是她伸手接过了时清川手中的红豆糕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宸王也不用责怪下人。”
不过是一口吃的,谁端上来的都无所谓。
时清川见樊相宜吃了红豆糕,这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的深了。
“殿下,好吃吗?要是不好吃,咱们吃别的。”时清川见樊相宜只吃了一小口就把红豆糕放下了,这才知道樊相宜是真的不喜欢吃红豆糕。
这些年,他是真的从未真正的去了解她。
“还好。”樊相宜一笑,不想让叶成惟为难。
叶成惟看着对面恩爱的两人,只觉得有些刺眼。
“殿下可想听听臣这些年在蛮疆的趣事?”叶成惟出声,又吸引了樊相宜的注意。
樊相宜闻言,就抬头看向了叶成惟。
“好啊。”樊相宜点头。
甚至还起身走到了叶成惟的身边坐下。
“惟哥哥一走就是十年,我还想要好好质问你呢,为什么当年无声无息的就走了?”樊相宜此时也没有了平日对叶成惟的疏离,显得情热了几分。
“殿下终于肯叫我惟哥哥了,这些天,我一直在担心你真的生我的气。”叶成惟听到樊相宜如之前一般叫他,心中送了一口气。
“确实是生气的,只是如今惟哥哥邀请我游湖,我就不生气了。”樊相宜笑眯眯的,此时就像是一个年少的小姑娘一般,这些天的端庄,在他面前全都消失了。
“我当年离京,是....”有原因的。
只是叶成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清川打断了。
“殿下,臣也想知道蛮疆的事情,能不能让臣也听听?”时清川起身,也凑到了樊相宜的身边。
樊相宜见他这般,就点头:“行啊,淮哥哥也不会介意多你一个听众的。”
叶成惟瞥眼看向时清川,看着时清川像是没骨头一般,要挂在樊相宜的身上。
可他又没办法。
因为时清川本就是樊相宜的夫君。
对于他们两人,自己才是那个外人。
“相宜,当年我离开,是有原因的,还有林小姐的事情,也是误会。”叶成惟见樊相宜伸手要给时清川拿果子,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樊相宜听到叶成惟这话,手中的动作停下了。
她有些意外的看向了叶成惟。
叶成惟只有在自己小的时候才会叫自己的名字。
他是从什么开始疏远自己的?
大概是从十三岁吧。
其实从七八岁时,她知道了什么叫成亲时,总是嚷嚷着以后要嫁给叶成惟。
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惟哥哥也会温柔的应一声好。
只是当她十五岁时,要让自己的父皇赐婚,哪里知道叶成惟只留下自己有心上人,恕难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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