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起身:“草民愿意为长公主和宁平公主弹一曲。”
樊相宜见叶容君竟然主动要弹。
她刚想开口,早就有人把琴准备好。
叶容君也只能离席去弹。
虽然樊相宜听闻叶容君琴技一绝,却不曾想,叶容君的琴技却是非常不错。
至少在樊相宜认识的琴师中,却是是叶容君一骑绝尘。
“长公主,我瞧着这叶少爷很不错,再加上我府上驸马之位空缺,不如长公主把这叶少爷让与我吧?”宁平盯着叶容君的眼神火热。
先不说这叶容君的琴技,光是容貌,便已经是在场之人之最。
就是比那长公主驸马时清川和宸王叶成惟还要更胜一筹。
叶容君听到宁平长公主竟然问长公主要自己。
所以刚刚长公主让自己不要弹,是因为这个。
叶容君立马一脸慌张的看向了樊相宜。
樊相宜的眼神并没有看向叶容君。
这让叶容君很害怕,他又看向了时清川。
时清川却对着他微微摇头。
这让叶容君脸色煞白。
就连驸马和公主都帮不了他吗?
此时的叶容君很害怕。
他后悔自己并没有听长公主的话。
“那宁平愿意三书六礼,让叶容君这孩子入皇籍?”樊相宜手指敲了敲桌面,说出让在场的人都震惊的话。
叶容君只是四品官的庶子。
这是嫡子也就算了,若是让庶子入皇籍,成为驸马。
那就是给天家丢脸的事情。
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除非像是樊相宜这样承蒙圣恩,才是特例。
才能自己选驸马。
并且宁平的上一任驸马去世才不过小半年。
虽然宁平说是病逝的,可这种话谁相信?
毕竟宁平的第一个驸马至今都不敢再碰女人,看到女人都会浑身发抖抽搐。
谁知道宁平对那些男人做了什么。
宁平听到樊相宜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刚刚樊相宜说什么?
要让叶容君做自己的驸马?
叶容君确实长得很不错,又有一手好琴技。
可他不过是一个四品官的庶子。
当个玩物还行。
要是自己有了驸马,那么久不能乱来了。
“若是宁平做不到,那就别问本宫要人,本宫受不得委屈,也会让本宫府里的人受委屈。”樊相宜说着就起身了。
时清川也起身跟上。
“当然,若是让本宫知道还有人惦记本宫府中的人,我就把她眼珠子挖出来喂狗,然后再把这狗栓公主府大门口,让她看个够。”
樊相宜又停下了脚步。
这话说的让整个宴会上的人都不寒而栗。
宁平手紧紧的握着酒杯,却不敢发火。
她是听不出樊相宜这话是针对自己的吗?
不过她的眼神扫向了叶成惟。
果然看到叶成惟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好。
这让宁平的心情立马好了一些。
樊相宜越是这样在乎她府里的人,那么久会让叶成惟越心寒。
如今宸王回京,流言四起。
别人不知道宸王是什么意思,她宁平却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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