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方璇停了停，干脆一屁股坐在阿格蕾丝旁边，这张祖传的办公椅刚好可以容方璇和阿格蕾丝坐下去。
阿格蕾丝闻着她身上的酒味，有点不适应。
“举世皆浊我独清，世人皆醉我独醒啊哈哈哈……”
说完不待阿格蕾丝开口，方璇又道：“学院长，你这样迟早要被他们玩儿死……”
“圣德里要导师，必须要导师，但是导师不是这样招的——我之前说过，要那拿信仰控制住他们而不是利益……利益可以让一个人忠诚，也必能使一个人背叛。所以，圣德里必不能变从一个利益之地……”
方璇思路有些混乱，但阿格蕾丝明白他要干什么。
“你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对吧，你肯定摸过底，即便你不摸底米迦勒也会帮你摸底——我要导师的出勤名单……”
“不用了……”阿格蕾丝站了起来：“你喝醉了，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不不不，我们一起去。”方璇亲热的揽住阿格蕾丝的肩膀：“这黑锅不能你一个人背。”
阿格蕾丝嘴角抽了抽：“我觉得你以后不能喝酒了……”
“走，我们走，”方璇仰天大笑：“欲念之人，犹如持炬，逆风而行则必有烧手之患啊！今天我就要告诉他们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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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系导师，摩斯，已经三个月没有开过客了。”
阿格蕾丝说着，就要敲门。
“学院长……我来。”方璇大着舌头，直接捶门：“开门，查水表！”
“……”阿格蕾丝很想问问什么叫水表，但方璇现在的状态……
还是不要问了。
“谁！今天上自……”
“今天还上自习吗？摩斯先生。”依然是那么客气的话，但在摩斯耳朵里这就是催命符。
“圣德里已经有了一次大清洗，部分导师开课了我们也就不追究了，但是摩斯先生你这种态度让人很恼怒呢……”
“抱歉学院长，我身体有恙所以耽搁了……”
“别屁话……”方璇爆了粗口，这让阿格蕾丝很不适应：“滚！”
方璇嚣张的态度有些让摩斯恼怒，如果是学院长这样说他还可以忍一下……
但是这又是哪只小小鸟？这么狂？
“我和学院长说话，有你这个臭丫头什么事吗？”
“抱歉摩斯先生，”阿格蕾丝笑了，笑的很冰冷：“我也是这个意思。”
“你们圣德里不能这样对我。”
“圣德里从来不养闲人……”
“蕾丝酱，”方璇拍了拍阿格蕾丝的肩膀，而且对她的称呼很别致：“和这种人说话……你得用拳头……”
说着红a特有武器的干将莫邪一左一右从方璇双手里出来，同时架在了摩斯的脖子上。
“别逼我动手哦，我有点看不清你……嗝……”
方璇又打了个酒嗝，这才发现方璇喝多了的摩斯都快哭了。
说好的用拳头你动刀子，还有你喝大发了就不要把刀子架人脖子上啊，手没拿稳死的是可是我啊……
这年头横的不光怕楞的，还怕喝多的……而且还是死了也白死的那种怕……
“我走，我走还不行吗？你们这些欺负人的……”
摩斯这个已经快五十的中年人颤着腿肚子，带着哭腔的移出门外，朝着传送法阵那里跑去。
“别耍小聪明……否则我要我在圣德里见到你了，头给你打烂，腿给你打折！”
后面的方璇龇着虎牙，这样威胁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