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城主用小刀将矮子吸血鬼的大动脉挑开，在血管长回去之前把银丝通入。
动脉瓣被刺穿，而被银净化了的鲜血被挤压这流遍全身。
那种痛苦，很直观的表现在矮子吸血鬼的惨叫之中。
“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不会放过你，但如果你想痛快点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
方璇有些不忍观瞻吸血鬼的样子，于是他转了个身到一旁打酱油去了。
艾琳倒是没走，毕竟她和方璇不一样，她可不是平和年代出来的人。于是她接替了方璇的询问工作。
那吸血鬼似乎不会说话，所以他一边惨叫嘶嚎着，一边点了点头。
“那好，第一个问题……”
很快，艾琳就将问题问完了。
“问的怎么样？”方璇已经散开了铁链，变回了正体——毕竟城主已经处决了那只可怜虫。
“因为不会说话的原因，有用的东西倒也没几个。”艾琳无奈的说：“倒是从他的印记上面看出了不少东西。”
“印记，难道是蛇与剑？”方璇一下子想到了昨晚偷袭他的人
“是那个。”
艾琳点了点头。
“梁子算是解不开了……喂，艾琳，我问你啊……”
方璇叹了口气，但随即又没头没脑的问艾琳。
“嗯？”艾琳很温柔的看着方璇，等待着他的话语。
“就那个……我没审问吸血鬼的事情。”
如果方璇是妹子的话，可能脸已经有些红了，但无奈丫是一个糙汉子，所以脸色倒没有变多少。
丫只是有些在意艾琳的看法罢了。
“我都被吸血鬼锤成这样了还对他们下不了狠手，你说我是不是很贱……呃……很伪善啊？”
方璇嘴里打了个转，巧妙的避开了作者的内心想法。
“伪善吗？”艾琳侧着脑袋想了想：“倒是没有呢……”
“诶？没有吗？”
“没有哦。”艾琳突然笑了。
“我反而很庆幸方璇可以这样呢……大灾过后，人性本就十不存一，反而有些心狠手辣了。虽然流逝千年我们也找回了一些慈悲，但总的来说，包括我在内，总是有些不择手段的……”
“但我又很敬佩大灾之前人类，尤其是那些圣人对内心的保持——即便是百死也不改初心……”
“所以我很庆幸你能这样呢……”
“刻在骨子里的善良，是值得我去以命守护呢……”
艾琳将方璇的手握住，笑着对他这样说。
有些东西，可以掩藏，可以掩盖，但不能灭绝。
因为它本身的存在，就能给人以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