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贱兮兮地大笑着:“这有什么不能面对的?你这就是太脆弱了。”
“换言之,我和你说这个故事的道理,你应该明白了?”
公孙贺又问了一遍:“这真是发生在你们门派里的故事?”
“难道还要我发誓不成?”李欢表情严肃。
“别,我信了,那我真的就和李广去了……”
“不用,让他自己一个人去,分给他八千兵马,如果南越国在这个时候没有防备桂林、零陵的话,那李广这一支军队说不定可以立下不世之功。”
公孙贺表情复杂,感觉李欢这简直就是和自己说了一个寂寞,最后却也没有说明白为什么觉得李广不行,却还是给李广单独领兵的机会?
他甚至还想问,万一南越国已经布置兵力防御了呢?
“宿命论,不可取,人定胜天!”李欢拍了拍公孙贺的肩膀:“山高人为峰,所以去他娘的宿命!”
“哈哈哈……”公孙贺大笑着拍着李欢的肩膀:“老李,你说得对,去他娘的宿命!”
李敢骑着马,站在山冈上,远眺着宛若洪流分流一样的大军行军队伍,眼中满是复杂的表情。
霍去病、苏武、金骨朵都在他身边,这几个人简直都已经变成了穿一条裤子,只要有其中一个人身影的地方,其他的人也随即就会冒出来。
“你在担心你爹要是吃了败仗,往后该怎么办?”苏武带着调侃的口吻,脸上也流露出坏笑。
其他的几个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飞将军的名气,难道是假的不成?阿敢的担心有些多余了。”金骨朵摇头叹息道:“你阿父和我们匈奴人作战的时候,总会被我们的精锐部队盯上,这才是他为什么总吃败仗的原因,可你想想看啊,如果你阿父真的不会带兵打仗的话,我们为什么还会称其为飞将军?”
换言之,飞将军绝非懒得虚名。
李敢耸耸肩:“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一个说法,是说我阿父不善于打进攻战,只善于打防守战,现在我心里好慌,一点底儿都没有。”
“你要实在是太担心的话,哥几个就陪着你去你大人军中如何?”苏武开口说道,霍去病也点头。
“不去,我阿父让我跟着师父,说如果他战死了,以后李氏一门,就要靠我了。”
所有的兄弟看着李敢的背影。
在这一刻,别说是金骨朵、苏武觉得李敢的背影忽然变得很雄伟,就是霍去病也隐约觉得李敢比往常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
“长沙王会来迎接我们吗?”
李敢问道。
“不会。”霍去病道:“他刚刚被陛下训斥了一顿,现在已经被禁足在长沙王宫,除非是南越人打到了豫章,否则的话他没有走出王宫的权力。”
说完这话后,霍去病脸上又流露出来了一抹讥讽的表情:“阿母给我来了书信,说朝堂上的人都在嘲笑阿父不自量力,竟企图凭借数万之军力,攻灭南越,那边的人都已经做好了准备看阿父的笑话。”
金骨朵流露出惊恐的表情。
霍去病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这种表情,应该出现在我们的敌人脸上,而不是出现在你的脸上。”
金骨朵很羞愧。
苏武拔出刀来,看着刀刃上雪亮的锋口,冷笑了一声:“这些王八蛋坐在长安城里,享受着锦衣玉食,却嘲笑师父这样为国拼命的人,我们此战可是不曾动用朝廷的一粒米、一个钱,全部都是师父布局,从各国抽取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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