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说的对,能有自己的孩子一定是最好的。”南宫公主像是有些认命了,她仰头看着天空中的一轮皓月,把李欢的自个儿喝的虎鞭酒拿走,仰头一口闷了下去。
然后,南宫公主一张好看的脸,瞬间变得如同黄焖大虾一样红,世界都安静了那么三四个呼吸的时间后,她立刻疯狂的咳嗽了起来。
李欢也吓了一跳,这可不是寻常的米酒啊,这是他后来和霍去病自己重新整的二锅头,有多烈?公孙敖那种酒中狂徒,都只敢小口小口地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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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好,自己那白瓷酒杯里,少说也有半斤,一口就给闷了?
结果,李欢刚给南宫公主拍背,立刻惊呼手疼,这感觉就跟拍打到了石板上一样。
“卧槽?你在后背藏石头干嘛?我手都震麻,指头感觉要断了一样!”李欢忍不住吐槽起来。
南宫公主满脸痛苦的看了一眼李欢,背过身去,直接趴在高台的栏杆上,竟然一下就把刚刚一口闷进去的烈酒给吐了出来去……
李欢看到这一幕后,直接都忘记了手疼……
不仅他脸上是一副“卧槽牛逼六六六”的表情,在场所有的人,包括霍去病,拿着快子的手,都在空中定住。
那种看向李欢的眼神中带着一句话“仲父,我也想学这个!”
南阳公主一把抓起酒壶,屈指一弹,那白瓷酒壶盖子直接崩飞了出去,她凑到了鼻子边上浅浅的嗅了一口,表情微微一变:“这是什么东西?酒?”
“烈酒。”李欢点头,“如火一样燃烧的烈酒。”
“给我换成果酒,这东西有什么好喝的?”南宫公主眉头紧锁的把酒壶推给了李欢。
李欢尴尬一笑,看了一眼柳妍儿。
柳妍儿立刻取来了果酒,南阳公主靠在略显局促的靠椅上,悠闲的喝着果酒,表情很享受。
她想的很明白,自己是没有可能拒绝皇帝的赐婚,既然是这样,那还不如放开身心的享受便是。
女人,总要嫁人;成为安阳侯的大夫人,可好过成为匈奴单于的玩物千倍万倍。
李欢挥了挥手,让众人随意一些,自己也凑到了南宫公主身侧:“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金盏……”南宫公主凝望着天空中的那一轮明月,忽然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盏,其中就有好几只是金酒盏,这玩意儿就叫金盏……
其实,有个通俗易懂的名字——酒壶、酒囊、酒杯,或者酒桶?
李欢忍不住握拳压着嘴唇上轻咳了一声,这才憋住了笑意。
被酒桶白了一眼后,李欢笑着问道:“有什么想法吗?”
酒桶噢不,金盏看了一眼手里的果酒,沉吟道:“我真的可以生孩子?”
“可以。”李欢很认真地点头。
金盏叹了一口气:“不管我能不能生孩子,都像是大姐一样……但是好在,你比卫青有趣的多,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觉得卫青像一根木头,也不知道这样的人,为什么到了战场上,就能立下那么多的功勋。”
霍去病眉头皱了皱,放下了手中的快子,眼神不善的打量了一眼金盏。
但有资格上高台上吃饭的人太多,南宫公主并没有小说描写的那种顶级高手神一般的直觉,一群人里有谁瞅了她一眼,她都可以瞬间感应到。
“那么,李侯,你是怎么看我的呢?”南宫公主把自己的酒盏递给了李欢,琥珀色的果酒,白净的酒盏边上,沾染着公主殿下唇上的胭脂。
李欢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喜欢吃大观楼里姑娘们唇上胭脂的贾宝玉。
在他亲自认真读过红楼梦这一套古典小说后,他并没有像是那些真正的学者们,去钻研红学,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贾宝玉?
大观楼里美好的生活,真是给个皇帝也不换,当然这仅限于前部。
李欢对准了胭脂的部分,一口将琥珀色的好看果酒一饮而尽,随后俯下身,一把按住了摇椅。
宽大的摇椅忽然往后边压了下去,公主殿下呼吸急促,这是失重所带来的奇妙享受。
李欢顺势半跪在藤椅上,另外一只手则穿过公主殿下的后背,用力的搂住了她的脖子,深深地吻上了那红胭脂,如同贾宝玉吃到了大观楼里姑娘们唇上的胭脂一样。
金盏整个人脑海一片空白……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做梦从高处跌落一样……失重的恐惧包裹全身,却又携带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爽感……
宴席上,所有的人都张大了嘴巴,看着李欢如此放肆、狂荡的举动。
这他么开什么玩笑?
这是公主啊?
这是真公主啊!
这是皇帝刘彻的亲姐姐啊!
这他么我是在做梦吧?
场面安静的可怕。
直到霍去病手里的碗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方才施展了解除时间静止的诡异法术。
李欢转过身来,肆意狂荡的大笑着:“看什么看!一群蠢货,我亲我老婆,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了我!”
李欢兴奋的举着双手,大声呼喊:“我安阳侯府里的乐师呢?他娘的!现在不奏乐,等什么时候奏乐?”
侯府里还真有乐师,爵位上去了,这些随之而来的待遇和配置,朝廷都会补足。
但是,李欢却一把推开敲击编钟的乐师,狂荡放纵的高声唱着:
“原谅我这一生放荡不拘爱自由……”
所有人身上的定身术都被解除,唯独是公主殿下,听到李欢那狂荡的歌声后,方才如梦初醒一样的意识到了方才发生了什么,不敢相信的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此刻有些微微发疼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