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国之我是废帝刘辩
- 意外重生于废帝刘辩身上,此时董卓已焚毁洛阳,押解汉王朝宗亲大臣迁都长安!毒士李儒即将就要步步紧逼了,该何去何从!汉室四百余年基业即将毁于一旦,中兴汉室迫在眉睫!怎可五胡乱华?茹血我华夏人!不教胡马度阴山!三国乱,由我止!汉室兴,由我启!
- 我本长空
可惜,制作进度太慢,到了第二日的时候,李欢只好把霍去病的五百人也抽调了过来做同样的事情。
千夫长开采的木料很多,李欢看着堆积在土垒上的投石,忽然突发奇想,让人在土台上修筑屋顶!
这个屋顶,并非是真正的屋顶,而是足够坚固,能够遮蔽从天空中射来监视的屋顶,相当于是一个放大了的巨盾,遮住土垒上众多将士,为他们能提供反攻射箭投石的庇护。
这个军令下达以后,军中将士的热情无限制的高涨。
他们用硬木搭建好了屋顶后,又在上边铺上了一层混杂了树叶、芦苇搅拌过后的混土。
李欢在第五日巡查的时候,甚至看到有人在屋顶种了一些不知名的花草……
公孙敖感叹道:“这就差几个匈奴娘们儿了!”
一时间惹得军中士卒们哈哈大笑不止。
一箭之地的位置,开挖了三条深浅宽度不一的壕沟。
原本李欢的意思,是开挖一条阻挡匈奴军的壕沟,毕竟在箭矢能够得到的位置,只要匈奴骑兵冲阵的速度慢上那么一点,也就意味着他们要付出更多生命为代价。
三条深浅不一的壕沟,彼此之间相距也不一样,一个相差一丈许,一个相差五尺。
最外边那一条壕沟里,有削尖的木桩,坠落其中必死无疑。
第二条壕沟里,看起来像是准备不充分,没时间安置这种削减后倒插着的木桩,里边只是随意地撒了一些青草,烈日灼灼之下,已经有些被晒干褪色。
当然,李欢所说的荆棘刺,就在这下边。
这小玩意儿的杀伤力确实不太强,但是恶心,能把匈奴人恶心得透透的。
第三条壕沟,也是一些杂草遮掩,但下边同样是削减了的木桩,人马坠落,必死无疑!
再往后,则是开挖的土坑,有人头大小,半腿儿深度,彼此之间相互挨着的距离也有两三尺有余,密密麻麻,从远处看过去就像是蜂巢一样。
只不过,这是半成品,按照李欢的安排,这上头需要割草盖住,远处粗略看去,几乎看不出这下边有什么玄机。
所有汉军都很清楚,只要匈奴人的战马从这边奔走而过,瞬间就会折断马腿,马背上的骑士也会摔倒一片。
当然,这是在匈奴人战马和军卒的尸体,填满了那三道壕沟之后,后边的匈奴骑兵,就会踩踏着尚且在呻吟求救的战友们,疯狂的往前冲杀。
攻与守的双方,守的一方只要占据了地理的优势,便可以叫攻的一方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
至于再往后的土垒通道中,李欢本想用石头堵塞,可是想了想,这种念头就被他放弃了。
首先,土垒是错位修建的,这就使得匈奴军一旦进入土垒的范围,军阵就会被打乱分割,而且还需要弯弯曲曲的往前进攻,不管他们有多么凶猛的势头,都会被遏制住。
用石头堵上好吗?当然好,匈奴人要一边推倒石头,一边往前进攻,会丢下更多的尸体。
可同样,这也会让在土垒和土台上的汉军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中。
李欢感觉自己这是在打仗,而不是让麾下将士们,做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战。
汉帝国而今国力强盛,没必要干这种冒险的事情,成了固然好,失败了,皇帝肯定会砍自己的头,当然自己也可以交钱免罪……成为第二个公孙敖。
于是,他把拒马和鹿角,安排在了这里,上头挂满了荆棘刺。
最后值得期待的,莫过于李欢亲自带队修好的投石机,目前只有十一辆,这已经是极限了,参与修建的将士们,也累的不行。
李欢本想将这些投石车放在前排的土台上,可最后发现完全行不通,因为只要匈奴军突破到土台边上的时候,将士们就不得不寻求庇护躲避箭雨,那土台的功能就彻底失去了。
按照投掷的距离而言,摆放在中部算是最好的距离,投石车正好可以砸死土台前的匈奴人。
尤其是这边的地形是一个前斜坡,地势稍高,汉军占据地利。
唯一遗憾的,便是短时间没办法把石料打磨成球形,球形滚石在落地之后滚动的距离,依旧可以对人马造成致命伤害。
霍去病站在土台边上解开裤子,逆风撒尿湿了半边鞋,但他却毫不在意。
李欢仰面看着修筑好的屋顶,翻看着卫青、李息、苏建、韩嫣送来的军报。
灵州城的修建一切如常,匈奴俘虏对于汉军队伍北上抓羊的事情没有丝毫怀疑。
圣雪师每天都带着红脂和蛮古殷给其他的匈奴女人传授牲口治病的法子。
苏建甚至认为,可以再抽调两千兵马北上支援李欢作战,耗费了大半月时间的灵州城已经初具规模。
他已经命令军卒把军中的军械铠甲等东西,运送到了灵州城内,可确保万无一失。
没有了铠甲、战马、弓弩的匈奴人,连失去了利爪牙齿的老虎都不如。
李欢自然回绝了苏建的请求,灵州地不容任何威胁存在。
就算是他外边的土垒全部陷落,也依旧可以凭借高阙的地形遏制住匈奴军,要真是手底下这五千人都打光了……
李欢不敢想象,这究竟是遭遇了什么样的战斗。
当然,那是绝对不可能,因为李广又不是死人,真到了那种地步,卫青一定会从西边调兵的。
还有就是,李欢认为自己会跑的……
“怕就怕,东西两边同时和匈奴交战。”霍去病抖了抖,提起裤子,“仲父,我可以带兵守一处土垒吗?”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要不要把大军的指挥权,交给你呢?”李欢黑着脸,这小子,这几天都已经问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次这个问题。
霍去病无所谓的耸肩:“阿舅说他们那边已经和匈奴前沿交手,虽然是压着匈奴军暴打,可看那种架势,匈奴军似乎有意在引诱他们出塞一战,我有一种直觉。”
李欢很重视霍去病的直觉,名将的直觉,有时候真的比穿越者对于历史的超前认知都可怕。
“什么直觉?”
霍去病很认真地说道:“你说,我们对匈奴人来了一个声东击西,拿下了河南地;现在阿舅和李息大军对上匈奴人,就像是秋风扫落叶,割草一般,会不会是匈奴人故意为之?”
“故意为之?”李欢挺直了葛优躺的身体,很严肃。
霍去病接着说道:“如此一来,阿舅和李息就会把注意力放在云中一带,因为我们汉军最喜战功,人头就意味着功勋,而匈奴人真正的精锐,实则到了这里。”
霍去病伸手指着脚下,眯着眼睛:“毕竟,阿舅当初怎么拿下这块土地,匈奴人当时可能是很蒙圈的,可等到他们冷静下来,他们未必就不会用同样的手法来对付我们。
我听司马迁说,当初秦国长平之战,之所以可以胜过赵国,是因为他们一开始,成功施展了离间计,让赵国临阵换将;原本此战白起可以裹挟胜利的兵锋,顺势灭掉赵国。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赵国反过来对秦国施展了一次离间计,秦王不再信任立下大功的白起,从而错失了一口气灭掉战国的良机;而此后的邯郸保卫战,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李欢深吸一口气,看着样子,司马迁没有白吃自己家的粮食……
“那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这里的求救战报,多长时间可以送到你阿舅哪里?”李欢说出这话,居然不觉得羞愧脸红,战斗果真让他成长了。
“两日!”霍去病眉头紧锁:“但如果大军赶来支援,恐怕四五日。”
只是他很快摇头,眼中充满了傲然:“只是……仲父,韩嫣一直都说我阿舅把你当作垫脚石,那我们如果凭借自己的力量,重创这一股匈奴精锐,我们是不是就反过来,把阿舅当作了垫脚石?”
李欢愕然吃惊:“你这小子,在想什么呢?”
历史可没记载,霍去病有反骨,这些时间相处下来,李欢一直都觉得霍去病是个很随和的人。
“我阿舅贸然显贵于诸侯,哪怕是凭借自己的战功往上爬,可如韩嫣这般言论之人,绝对不少!”
霍去病冷笑了一声:“甚至还有人认为,我阿舅坐到而今的位置上,乃是因为我姨母,可笑的陋人。
所以,这一次我就在想,如果我们在这里立下功勋,同样也向着世上的人宣告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李欢也不免肃容,毕竟这个时候的霍去病,太严肃了,严肃得李欢想开个玩笑,都不好说出口。
霍去病脸上闪过一抹凶戾之气:“废物,任何时候都是废物!而英雄,任何时候都是英雄!”
李欢站起身来,看着视线尽头忽然出现的汉军斥候,零散的骑兵携带着不少战马,正举着赤色的军旗,把胯下的战马往死里抽,了望台上的汉军,已经吹响了号角声。
匈奴军来了!
李欢感觉平静的身体,像是瞬间灌下了一壶兴奋剂。
霍去病的猜想是不是真的,马上就可以揭晓。
看着眼神忽然充满了杀意的霍去病,李欢踮起脚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可以这么说,时势造英雄,而英雄亦造时势!”
大长章,其实就相当于以前的三章,我也只最近才知道,这里不限制章节字数,真的太爽了,以前在别处写的时候,总是限制章节字数,就很难受,兄弟们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