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明小财神
- 万历末年的大明竟然五行缺五行,眼看要完啊!五行缺水?没事,我有水泵。五行缺火?勿急,用蒸汽机。五行缺木,没粮食?改良红薯、土豆……五行缺土?这简单,有新大陆啊!五行缺金?不,是五行缺钱,这最好办!源公子就是小财神本尊!从此大明逆袭重振,收辽东,降倭寇,占七海,平五洲……什么都可以有!
- 涅盘鸟
李欢眉头一皱,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赵巧儿怎么了?难不成让将士们当作匈奴女子拖走了?”
“这倒不是。”军卒面露惧色,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公孙敖看着心里烦躁,怒骂道:“混账玩意儿,要不要我帮你把舌头捋直了?”
军卒吓得跪在地上,惨声道:“将军,赵姑娘得知我军收复河南地,白羊王和娄烦王败逃之后,面南而跪,随后上吊自杀了!”
“轰——”
李欢感觉自己的脑袋瞬间一阵昏沉,几乎有些站不稳。
公孙敖惊怒的大吼,一把抓起这军卒,咆孝如雷:“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赵……赵姑娘得知我军收复河南地,面南而跪,随后……随后上吊自杀了!”
军卒的声音颤抖,隐约带着哭腔。
李欢深吸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的波涛汹涌的内心:“尸体在哪里?带我过去。”
公孙敖一把松开了军卒,狼嚎似得吼道:“带路!”
穿过营地,李欢来到了一片小树林边上,这里有不少的人聚会于此,那十余个羌女就在此处,其余的都是一些匈奴女人,男子却一个都见不到。
李欢在一棵大树下,看到了赵巧儿的尸身,酱紫的嘴唇,苍白的面孔,冰冷坚硬的双手,下半身还有粪便的恶臭……
一根粗麻绳孤零零的悬挂在身后的大树上,像是在冷嘲世间的一切。
李欢坐在石头上,伸手揉着头,半闭着眼睛:“什么时候发现她上吊的?”
“昨……昨天!”一个羌女跪在地上,哆哆嗦嗦,担心眼前的汉人将军迁怒,将所有的人都斩首。
“她有说什么话吗?”李欢默然了片刻后,扭头问道。
羌女颤抖着声音:“她朝着南边跪了下去,磕了几个头,说自己无颜再见故乡人,我们那时候还在坐一起说话,吃肉喝奶。
还说她回到长安,好日子就要开始了,她只是围着火堆不再说话,我们说什么,她都只是傻笑。
睡了一觉后,醒来就看到她挂在了树上,半点声息都没有。”
“那就是前天晚上她上吊了啊?”
李欢这才想起来,前天就是自己归来的那日,如果自己在那个时候,不是立刻想着去数人头,而是想到了这个赵巧儿的话,那她是不是就不会上吊自杀了?
或许是,或许不是;一个人如果一心求死,谁都看不住的。
“除了这些,她什么都没说?”
羌女吓得嘴唇发抖,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其他的羌女。
众多女子你看我,我看你,李欢看着她们都快被吓得哭了出来,便摆手道:“罢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们把她身上的秽物清洗干净,给她穿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我让人给她做一口棺材,立个碑吧!”
李欢站起身来,指着身后的树林道:“这后边是一个小山丘,就在这里给她埋了,这个小山丘有名字吗?”
一个羌女摇头道:“这里的匈奴女都叫这里小林山。”
“小林山?不好听,从今以后,就叫它巧儿山吧。”李欢转过身去,蹲下身,看着赵巧儿铁青的死人脸,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
这些时日,他接触过太多的死人了,但不知为何,看到其他的死人,他毫无半点感觉,甚至觉得那不是人,最多就是一坨石灰腌制过后的烂肉罢了。
只是现在,他多希望眼前这具冰冷的肉体,能重新焕发生命力。
这么多的苦,都吃了啊。
算算时间,十余岁的她,跟随父母迁移到云中郡居住,结果被匈奴人掳走。
地狱般的生活开始了,而今也是十余年过去了。
李欢低头看着她僵直的双手,忽然发现自己好冷血,便是而今这般惨况,竟也令他无法流出半滴眼泪来。
或许,战争让自己成长,也让自己变得强大,变得冷血无情了。
“把我们抓到的匈奴降卒全砍了,在巧儿山修建一个京观,我要让我大汉世世代代的人都记住,巧儿山有一个被匈奴人掳走十余年的汉女,在我们收服河南地的时候,认为自己无颜面见故乡之人,在这里上吊自杀了。”
公孙敖吓得一哆嗦:“老李,杀俘虏不祥,会有祸患,李广这家伙年轻那会儿就杀过降,你看他辛辛苦苦大半辈子,都不得封侯,这不吉利啊!”
见李欢低沉着情绪往巧儿林外走去,并不理会自己,公孙敖立刻转头对着身边的军卒低声快语:“去找去病!快!”
军卒应了一声,快速消失在公孙敖眼前。
公孙敖追上了李欢的脚步:“老李!老李!你听我说啊,这些俘虏都已经上报给陛下了,你要是这会儿动手把人全砍了,陛下偏爱你,不会计较这件事情,但是朝臣们呢?”
“还有啊!兄弟们这次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着你玩命儿,你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愤怒,就把兄弟们都抛在脑后吧?老李!老李!”
“李欢!”
“李侯!”
“护军将军!”
李欢止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公孙敖,惨笑着叹息了一声:“那就撤回吧,当作我没说过这条军令。”
“哎呀!这就对了!”公孙敖走上前去,搂住了李欢的肩膀:“走,咱哥俩边走边说,你可知道,我上次带兵征战的时候,为什么会打光了七千人?”
“为什么。”
“这还不得是因为我发现了一群被匈奴人掳走的汉人,我跟你讲啊,那会儿可刺激了,我就带着人在前边和匈奴人玩命儿,这些汉家女子就在后边逃命。”
公孙敖感慨万千:“我哪也不是没办法?所以只能和匈奴人玩阵地战,好家伙,匈奴就跟不要命似的往前冲,我那会儿手提斩马刀,砍断了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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