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大人,死者死于刀刃之下,体内还残留着不知名的液体。”
“可知那是何物?”县令微微起身,探头望去。
“以我多年经验来断,那是行房过后留下的痕迹。”
“你是说她死前曾被人……”
“那可能验出是何人所为?”
那县官的一句话,让仵作很是为难,他并非法医,这恐不能如他所愿了。
“这先将两嫌犯收监,等查明案情再判。”
那县官的态度就像是走个过场,又将那二人抓了进去。
“来,给你,审得怎么样了?”沈清云将手上的冰糖葫芦递给朱贤。
“那二人各执一词,县官又找不到新的证据,只得押后再审。”朱贤接过冰糖葫芦放在嘴里嚼着说。
“那依你看是何人有罪?”
“不好说,除非找出那女子身上残留的液体为何人的。”
沈清云嘴角上扬,做实验这种事,她最在行了。
“莫非你有办法?”朱贤知她鬼主意最多,开口问询着。
“办法是有,只是看爷愿不愿意亲审此案?”
今他二人微服出巡,一但走露风声,恐会引来许多麻烦。
“一定要这样吗?”
“您看那县官办案的态度,分明是没头绪的,怕到最后会冤枉了人。”
听了沈清云的分析,朱贤在思考是否表明身份,这次他们瞒着宫里的人外出查案,恐被少许叛乱分子知晓。
“咱们先回去呗,等再次开审时再来旁听。”
沈清云知晓他有想过表明身份插手此案,心里暗自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