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他是君王,人后他是夫君,她只得依从他。
翌日清晨,他二人身着便衣出了宫门,来到了案件的常发地浚县。
驾车的车夫发现了湖边有异样,对车里的人说着:“四爷,夫人您们稍坐,小的下车去看看。”
话落,车夫将车停下,独自前去异样的地方查看。
他扒开草丛,一股腐臭味袭来,乌鸦寻味飞来,他捂住鼻子瞧了良久才确定躺在那里的是个人。
“四爷,夫人,不好不好了,小的在湖边草丛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其腐烂程度极其吓人,味还引来了乌鸦撕咬。”
两人相视一眼说道:“下车看看。”
谁知才走到尸体的旁边,就被人当作是嫌疑犯逮捕了。
“大人刚发现尸体的地方就在这。”一体壮如牛的男人指着草丛里不成型的尸体说着。
那县官凑近一瞧,哪有什么尸体,分明就是几块腐肉。
“一定是被他们毁尸灭迹了。”那男人指着正要上马车的三人。
县官看向那人指的方向,映入眼帘的是三张生面孔,于是示意衙役过去询问。
三人见有府衙之人往自己所在之处行来,便停下上车的脚步。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是干什么的?”那衙役严肃的问。
朱贤手摇折扇说着:“我以夫人及车夫是路经此地的游客。”
“游客?”那衙役上下打量着。
“夫人,你先进车里坐着,为夫叫你再出来。”朱贤无法忍受一男子的目光,直盯着沈清云来回打量。
“夫君莫要为此人气坏了身子。”话落,沈清云踏上了马车,车夫回归驾驶位。
“糊涂县官,你可知污蔑人该当何罪?”他神色极冷,浑身散发着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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