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宫门已经上锁,她的武力还没恢复,翻阅不了宫墙,她只能另找别处休息了。
皇太后把沈清云送走后正悠闲的吃着夜宵,抬轿子的轿夫脸色煞白的踏进永康宫的大门,向她禀报着:“太后娘娘,臣按您的吩咐将云贵妃送出宫外埋掉,不想半路狂风暴雨阻挡去路,更有怪异之灵作祟,慌乱之下属下们就先逃回来了。”送沈清云出宫的其中一名轿夫说着。
皇太后心大悦,若真如他们所说,沈云肯定凶多吉少,他便不必担心她会对她儿子造成威胁。
郊外的山洞里,沈清云生起了火堆,靠在一堵墙上进入了梦乡。
而朱玺泺却还不知晓她母后对沈清云做的事,正彻夜与方鄢陵,葛明商议盐务的事。
天下盐务不查清,百姓就只能买私盐,那黑市赚得黑钱就多了。
有些家境不是很好的家庭,根本就买不起私盐,就会走上邪路。
这就是朱玺泺非要查清盐务的原由,天下安定,盐务排在首要位置。
他二人待到上了早朝才离去,朱玺泺忙着去找贤王商议打入顺安镖局做卧底的事。
一大清早的贤王府外就出来圣上驾到的消息。
此时的贤王才刚刚醒来,他昨日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他被一团黑乎乎的烟雾围住,怎么走都走不去,忽然间不远处射进一丝光线。
贤王视觉有些迷糊,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长发飘逸的向他走来。
她伸出右手,引领着他走出黑烟。
朱玺泺看不清女子的脸,只瞅见她手背上的戏水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