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哥!”孟醒乐首先叫了一声。
“黄特助呢?”我笑问道。
“在办公室呢。”孟醒乐指了指办公室,一脸莫名所以,他大概觉得我是来和黄蹊理论的,因此说道,“许哥,这事儿你还是别管了。监察组都介入了,不好说。”
“没事儿。”我笑了笑,道,“我不找他商量事儿。”
“那你?”孟醒乐准备帮我敲门,我按下了他的手,道,“我自己来。”
黄蹊大概经历了一整天的审查,所以看起来有些疲惫。在我推门进入的时候,他都似乎没有在意。当我走到他桌边,他才抬起头来,一脸不悦地说道:“你来干嘛?”
“我有个礼物走的时候就想送给你,当时没来得及。”我道。
“你玩什么把戏?”黄蹊的脸像个黑色的面具一样。
“你瞧这个东西。”我把放驴的鞭子拿起来,道,“认得这是什么吗?”
“不认识。”黄蹊不悦地转过头去。
“你很快知道了。”伴随着我的话语,放驴的鞭子一条条以很快的速度落在黄蹊的身体上,落在他因为躲闪而裸露的椅子上、桌子上。我感谢齐总给黄蹊这么大的办公室,让我如此能施展开拳脚。今天这几鞭子,打地我很爽。
黄蹊在办公室里面驴一样嚎叫着。他在我第一鞭子落下去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结结实实被我打红了脖子,第二鞭子的时候,他一边口吐芬芳问候我的祖宗,一边大喊保安。黄蹊的脚步开始凌乱,在我的鞭子下,他找不到空子来抓我。孟醒乐大概也在门外看见了我的暴行,但他并没有很快去找保安。直到齐总等领导出现在现场的时候,保安才匆匆赶来,拉开了我和黄蹊。保安先来抓住我,并很快卸下了我的鞭子。被孟醒乐扶着的黄蹊还要来打我,孟醒乐紧紧抓着黄蹊的胳膊,露出了他的伤疤。
“报警!”黄蹊大喊道,“报警!这个泼妇无故打人!报警!”
“你怎么回事!许久!”齐总站在我身边,质问我。
“蓝优这事儿,我和你没完。”我盯着黄蹊,道。
“道歉!”齐总道,“道歉这事儿就算完,你这是什么行为!多大的人了!”我听出了齐总想要息事宁人。
“报警!”黄蹊满眼通红,像是个发怒的狗。他用力甩开孟醒乐的手臂,他用滴着血的手颤抖着拨打了110。齐总声色俱厉要我道歉,但我已经听到黄蹊在人群中详细诉说着他被施暴的地点。
“你等着!”黄蹊打完电话,指着我的鼻子,喷壶一般喷出了唾沫星子。孟醒乐很快往旁边闪了一闪。“我不用等。”我道,“黄蹊,蓝优的手折了,我一定也把你的手弄折。今天是个利息,你可要记得。”
“我要告你!我曹你···”一旁的人为黄蹊递上了一盒卫生纸。他擦着被我鞭子打烂的地方。一边擦,一边慌不择言,用方言问候我。
“知道吗?那是我放驴的鞭子,今天用来打你,真是浪费了。猪狗不如的东西,蝼蚁一般苟活于世,我要是你,早就跳楼了。”我盯着黄蹊那一张脸,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