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明小财神
- 万历末年的大明竟然五行缺五行,眼看要完啊!五行缺水?没事,我有水泵。五行缺火?勿急,用蒸汽机。五行缺木,没粮食?改良红薯、土豆……五行缺土?这简单,有新大陆啊!五行缺金?不,是五行缺钱,这最好办!源公子就是小财神本尊!从此大明逆袭重振,收辽东,降倭寇,占七海,平五洲……什么都可以有!
- 涅盘鸟
鸿胪寺。
晋朝使团内部的氛围非常严酷。
嵇旷坐在地上,满脸沮丧颓废之色,眼神中带着绝望。
以石三为首,王鬻之、陶渊明、王凝之、谢道韫等人围着嵇旷坐成一圈,其他官职小的便站在外围。整体局面,宛如三司会审。
石三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以及震惊之色,他还不死心地重复问道:“真的是你干的?”
嵇旷似乎已经弃疗了,对于各种提问表现得非常配合,老老实实地点了下头。
陶渊明最年轻,火气大,作为裴盛秦的粉丝,他高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人家裴侯多好的人啊!不就是脾气暴躁点儿么,不就是出身秦朝么,不就是比你厉害么,你便要杀他?还是说你在嫉妒他的盛世美颜或者绝代才华?”
嵇旷眼珠子血红,他争辩道:“当初淝水一战,裴贼便多次祸害我大晋,若非裴贼在会稽生祸,我朝一战灭秦犹未可知。此番我等奉旨使秦,裴贼更是明里暗里,屡次辱我大晋国体,不该杀么?”
王鬻之又气又急,都快被吓哭了,之间他举起手,颤巍巍地指着嵇旷,破口大骂道:“嵇旷,你这混账玩意,你,你不是个东西啊!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啊你!”
“难道......我又不能回国了么?”王凝之痛苦哀嚎,心如刀绞。昨天刚刚燃起的回国美梦,今天立即被嵇旷浇了一盆冷水,胆敢刺杀裴盛秦甚至刺杀秦皇,还想回晋朝?
谢道韫瞅了瞅丈夫,她这次倒是和王凝之想到了一块儿,在听说嵇旷刺杀裴盛秦的第一时间,她便想到了这件事情一定会对使团归晋造成影响。不过她的心态却是与王凝之不太一样,不但没觉得痛苦,竟反倒泛起隐隐窃喜。暗暗想道:“若是不能回国,以后不知是否还是住在裴家,与其终日面对王凝之,倒不如换成裴小贼。”
石三眼珠子也红了,作为正使,也就是通常意义上应该负责顶锅的人,他受到的惊吓程度绝对比其他人都高:“这么说,行刺秦朝皇帝的混账事儿也是你做下的了?”
嵇旷心中一凛,开始手舞足蹈,呼道:“冤枉,冤枉啊!我只安排了五个血龙府执事刺杀裴贼,绝对没有去刺杀秦朝皇帝啊!这件事情与我无关!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嵇旷语气焦虑,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压在心中的恐慌顿时展露无疑。如果只是刺杀裴盛秦,在裴盛秦毫发无伤的情况下,或许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但若和刺杀秦皇扯上关系,不但他必死,说不定就连建康城中的晋天王司马曜,也得跟着一起死。
“我呸!”石三怒而起身,双手叉腰,一口浓痰就啐到了嵇旷脸上。
“你难道不知道秦朝皇帝遇刺之后,整个长安城都在严查刺客,处处风声鹤唳么?咱们作为晋人,本就有嫌疑,夹紧尾巴自证清白都还来不及。在这当口,你还敢去刺杀裴盛秦?你这不是明摆着把刺驾的事儿往我们身上揽么?”
嵇旷哭丧着脸道:“前天夜里在东海王府被裴贼所气,我只一心布置杀他,没想到这么多啊!”
谢道韫瞅着这位名震大晋的血龙府主,只觉有些滑稽:“这么不都是最基本的常识么,你是我大晋弋阳侯、血龙府主,为何连这点常识也没有?”
是个正常人都知道的事儿,一个国家的间谍头子居然不知道?
嵇旷突然低声叹道:“我,我这个官儿是世袭的啊......”
谢道韫突然对裴盛秦以前对她说的话有了些许明悟,在世家门阀控制着的大晋朝,一切都讲究个身份,一切都讲究个世袭。不但她丈夫王凝之这样的草包都可以居于高位,就连血龙府这种国之重器,也可以随便交给任何一个人。只要那个人姓嵇,只要那个人体内流淌着初代弋阳侯嵇绍的血脉。
裴小贼似乎没有说错,这样的大晋朝,的确是烂到根子上了。
当然,嵇旷其实还是有些本事的,他本以为五个血龙府执事去刺杀裴盛秦绰绰有余,完全没有败露的可能,这才挑选了一个不太适合的时间动手。这时候之所以表现得如此不堪,其实是被刺杀秦皇的嫌疑给吓傻了,间谍头子面对死亡的威胁也是会害怕的。
房门外似乎有人头攒动,众人都非常害怕,却不敢提意见。他们都知道,门外是秦朝鸿胪寺的人,或许里面还有缉巡司的人。自从传出晋朝使团刺杀裴盛秦的消息后,他们便被限制了行动,现在压根出不了门,否则他们也不会有闲情逸致在这时候给嵇旷开批斗大会。
“老夫不活了!这次被嵇旷这个狗东西给害了,与其死在秦朝人手里,倒不如自行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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