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明小财神
- 万历末年的大明竟然五行缺五行,眼看要完啊!五行缺水?没事,我有水泵。五行缺火?勿急,用蒸汽机。五行缺木,没粮食?改良红薯、土豆……五行缺土?这简单,有新大陆啊!五行缺金?不,是五行缺钱,这最好办!源公子就是小财神本尊!从此大明逆袭重振,收辽东,降倭寇,占七海,平五洲……什么都可以有!
- 涅盘鸟
皇城,御书房。
秦皇穿着墨色常服,端坐在桌案后面,正随意翻看着奏章。张公公躬身站在在秦皇身后,伺候笔墨。
太子苻宏坐在秦皇对面,正在轻声说话,虽然秦皇的视线放在奏章上,但苻宏知道秦皇是有认真听他说话的。
秦皇对于一心二用早已习以为常,数十年皇者生涯,让他掌握了最高效率处理政务的方法。
“这高丘夫,去年年底才刚刚要了粮饷,今年便又上奏要饷。朕看咱们这位高句丽王啊,是把朝廷当成他的摇钱树了!”
秦皇捏住手中一封奏章,嘲弄般自语几句,并未批红,随手便扔到了书桌右侧。这便是留中不发了,表示陛下并不同意所奏之事。留中与驳回的唯一区别,也就是给上疏之人稍微留了点面子。
苻宏余光瞟到那封奏章,心中亦是冷笑。自从多年前扶馀句被司马曜册封为百济王,成了晋朝走狗。前秦为防晋朝侵扰辽东一带,只好加大了对高丘夫的扶持援助,指望他为朝廷守好东北国门。正因朝廷这些年的有求必应,高丘夫胃口也渐渐大了起来,整日都是要钱要粮。
不过如今秦晋既已议和,晋朝那位百济王自然不会再骚扰秦朝边境,这高丘夫对朝廷的用处已然大减。此人却没有自知之明,还敢上奏讨要粮饷,秦皇能准奏才怪了。
处理完高丘夫的奏折,秦皇这才看向苻宏,揉了揉眼眶,道:“你做得不错,既鼓励了小裴卿全力营救邓帅,表示了朝廷有功必赏的决心;又向天下人展现了我皇室对邓帅的恩荣与情义。”
苻宏微微一笑,恭声道:“多谢父皇夸奖。这么说,父皇是同意赐下公爵了?”
“裴氏为国征战也有数十年,以裴氏之功劳苦劳,一个公爵也是当得起的!”
见秦皇轻轻点头,苻宏的笑意更浓了。
这次看似是为裴氏讨要公爵,实则对苻宏也是有好处的。试想一下,裴氏这公爵之位是他苻宏找秦皇讨来的,裴盛秦总要记他一个人情。裴盛秦少年名将,已是注定崛起,苻丕都能想到拉拢裴盛秦,苻宏自然也能想到。
苻宏的危机感向来很浓,他不像苻丕带过兵,结交了一些军中将领,又与王家兄弟交好;他也不像苻登,有个好岳父,获得了陇西军方的全力支持;甚至还有其他的许多皇族子弟,在苻宏看来也充满了威胁,如镇守长城的二哥苻晖,以往倒是个闲职,可如今塞外起了战事,谁知道二哥会不会趁机掌握军权?又如越王苻馗,那可是连父皇都头疼的存在,简直像个瓷娃娃,打不得骂不得。稍有差池,朝中便有一帮子老臣要去太庙向列祖列宗哭诉。那些老臣可是一个比一个嘴毒,动不动就是“陛下您取了先帝江山,还对先帝太子如此刻薄,我朝列祖列宗在天之灵如何能安”之类的话。别人不清楚父皇为什么对越王那么好,苻宏可是一清二楚,还不都是朝中那群倚老卖老的老东西逼的!哪怕过去这么多年,朝中都还会时不时出现要求父皇百年之后还政越王赎罪的声音。还有那东海公苻阳,这些年来看似老老实实的,青蝇司也查不出什么异样,但苻宏绝不相信苻法的儿子会安心做一个闲散公爵。当年成功废黜先帝后,苻法让帝位予父皇,反手却为父皇所杀。父皇这事的确做得不太厚道,苻宏认为如果他是苻阳,一定会无时无刻不想着复仇。
相比于这些人而言,苻宏除了一个太子之名,便当真是毫无优势了。甚至秦皇为了洗白当年之事,还不惜年年宣传帝位有德者居之,导致现在太子也不再是铁板钉钉的储君了。如今的苻宏迫切的想要积攒实力,自然不会放弃与裴盛秦结交的机会。
只是,无论是苻宏还是苻丕,此时都未曾想到裴盛秦早已效忠于苻登。
“不过,这公爵能赐予裴氏,却不可直接赐予小裴卿。”
秦皇比苻宏想的更多,裴盛秦如今尚未及冠,若是此时便给予了他公爵,那么他下一次再立大功,又拿什么来赏?王爵?那再下一次呢?
“小裴卿年少,不宜封赏过厚,否则将来恐功无可赏。”
苻宏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秦皇的意思,点头道:“父皇说的是。”
秦皇展颜笑道:“说起来,小裴卿已是县侯,大裴卿还无爵位傍身,父不如子,成何体统!”
“拟旨,卫将军裴元略功勋卓着,忠勤国朝,朕心甚慰。特赐爵梓潼郡公!”
“喏!”张公公记下此事,只待稍后空闲下来便去拟旨。
苻宏起身拜道:“父皇圣明。”
此间事了,苻宏正要告退,忽然便听门外宦官道:“陛下,扬武将军求见。”
“传他进来。”秦皇微微一叹,本来打算批完奏章便去后宫寻清河赏花,姚苌此时偏又有事求见,也不知得耽搁多久。
“父皇,那儿臣便先告退了。”
得到秦皇应允后,苻宏缓缓退出御书房。出门之时,正好与进门的姚苌擦肩而过。
姚苌满脸悲愤之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太子从自己身边走过都没注意。他进了御书房,直直往秦皇身前一跪,嚎叫道:“陛下,您要替微臣那可怜的孩儿做主呐!”
秦皇微微皱起了眉头:“姚卿家起来说话,你是国朝大将,这般嚎叫,成何体统。”
姚苌摇晃着起身,哭泣道:“陛下,那南充侯裴盛秦,指使一个七岁男童把臣的儿子给打了,连门牙都打掉了两颗啊!”
在秦皇懵逼的目光中,姚苌抽抽噎噎的讲了起来。此事倒也无需隐瞒些什么,裴盛秦为了一个奴籍的歌女打了姚兴,说破天都是裴盛秦的不是。姚苌本想给缉巡司施压,让他们先把裴盛秦拘起来,但问题是动手的是那个小男孩,偏偏秦律又有保护儿童的条款。再加上裴家也是大户人家,缉巡司也不敢乱来,姚苌无奈之下,便只好来找秦皇告状了。
“陛下明鉴,那七岁稚子懂得什么,此事分明就是裴盛秦指使的啊!请陛下处罚裴盛秦,为臣那苦命孩儿做主!”
秦皇面色古怪地看着姚苌:“姚卿家,你那儿子今年多少岁了?”
姚苌一愣,如实答道:“犬子今年十八。”
秦皇忍不住莞尔一笑,道:“你是说,你儿子今年十八,被一个七岁男童打了?”
一个十八岁的大小伙子,被七岁小男孩打掉门牙?这得有多废柴!
姚苌这才意识到自己没说清楚,忙补充道:“陛下,是那个刘勃勃啊,塞外来的那个!”
“哦。”秦皇面色古怪起来,却并未再有嘲讽之色。
这刘勃勃天生神力,秦皇是知晓的,那日在项城召开紧急朝会,御史杨宇航带着刘勃勃入殿,刘勃勃可是亲口讲述了他是如何单枪匹马冲出云中夺马南逃的。
只不过,那日满朝文武大多觉得那孩子是在吹嘘,说不定是找到什么密道之类的偷偷溜出城去的。秦皇本也是如此想的,可今日听了姚苌告状,秦皇突然意识到。或许,那孩子当真是天生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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