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龙又念叨了几遍“黄河”、“水灵之气”,忽然元龙脑中灵光一闪,右手猛的一锤左手掌心,我想到了,元龙转身望向敖琨,问道:“舅父,我问一句,这‘分水剑’究竟封印的是河流本身还是其中所蕴含的‘水灵之气’?”
敖琨正在为炼剑之事忧烦,忽听元龙相询,皱起眉头看着元龙,过了一会儿方才答道:“我‘分水剑’上所封印的当然是一条河中的‘水灵之气’,这‘水灵之气’之于河流,相当于魂魄之于自身,将整条河中的‘水灵之气’封印于剑身,相当于将一个人的灵魂从本体抽离拘于别处,这个人当然就不在了......”
“噢......原来是这么个祭炼之法!”元龙恍然,紧接着又问道:“既然这‘分水剑’只需要黄河的‘水灵之气’,而此处黄河又因果众多,那么我们为何不另寻一处封印‘水灵之气’?”
“另寻一处......”敖琨脸上微微一滞,旋即又摇头否决道:“不可,不可,我这‘分水剑’需要一条‘天河’方才能够有所小成,这中原大地符合条件的只有长江、黄河,此时我们连黄河都封印不了,而长江又比黄河“水灵之气”还要大,所涉及的因果也并不弱于黄河,而其他的河流又不符合条件,所以还是不能换,只能是黄河......”
“舅父,我并没有说要更换河流啊?咱们还是封印黄河的‘水灵之气’!”元龙摇着头说道。
听了元龙的这一番话语,敖琨的眉头皱的更加的厉害,都在眉心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了,脸上也带出了温怒之色,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你也看到了,你我二人封印不了这黄河,如果你炼成了‘天龙真身’我们或可一试,但现在......”
“不,不,舅父,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敖琨语气中都带上了些微的怒意,但他还是在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怒气,面色不渝的问道。
“我说的是我们仍然封印黄河里‘水灵之气’来祭炼‘分水剑’,但是并不是封印此处的‘水灵之气’,而是封印别的地方的‘水灵之气’。”
“别的地方?整条黄河上下万里之遥,无论换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我们一样是封印不了。”
“舅父,我说的是另换一条河。”
“另换一条河?那还是黄河吗?”
“当然!”
“这怎么可能?换成什么河?”
“黄河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