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车夫人顾不上呆若木鸡的主持人,难以置信和车仁道和台下目瞪口呆的一票观众,风风火火走下了台,在一众人的注视下,挽上了车孝臣的胳膊,潇洒的离开。
直到车夫人离开许久,现场才有人反应过来。
“那个男孩子是谁啊,长得还挺帅气的。”
“车夫人不会是因为他才和车先生离婚的吧?”
“疯了吧你,那个是她儿子。”
“哇塞,她儿子都那么大了呀,那她保养的挺好啊。”
台下的议论声终于让车仁道回过神来,不理会一旁劝说的主持人,三步两步跳下台就追上了车夫人离开的脚步。
车仁道追出来的时候,车孝臣正扶着车夫人准备上车离开。
车仁道跑上前,气喘吁吁的拽住了车门,恨恨的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二十几年的夫妻,你为什么要这么毁我?”
车夫人已经坐进了车里,面对车仁道的不依不饶丝毫不畏惧,仰着下巴看着车仁道反问:“我毁你?那你和周夫人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着我做那种龌龊的事情的时候,你有想过我,有想过儿子吗?是我毁了你,还是你咎由自取?”
车仁道惊呆了,明显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和周夫人的事情会被车夫人知道,但是车仁道毕竟是车仁道,行商多年练就的处变不惊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见车仁道仍旧赖在车门口,单膝跪地说道:“老婆,老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犯了,我心里是有你的,真的!”
车夫人冷淡的看了一眼车仁道,慢悠悠的说道:“你知道为什么那天你吃了周夫人的燕窝她在电话里那么吃惊吗?”
车仁道又不淡定了,瞳孔随着车夫人缓慢的语速逐渐放大。
“因为她在里面下了药,她想要我吃了药之后一命归西,然后她就能名正言顺的上位了,只可惜你只顾着呵护你的心肝儿,却忽略了这么重要的细节,车仁道,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的。”车夫人的一字一句,像是一把一把的利刃,破开了车仁道虚伪的皮囊,将他肮脏的内里一点儿一点儿掏出来放到了太阳底下,受着烈日灼烧。
原来,那天露台上的黑影正是车夫人,那个时候的车夫人还在犹豫,毕竟这么多年夫妻感情也不是说断就断的,车夫人苦恼的一个人坐在露台上发呆,打电话的车仁道并没有注意到悄无声息的车夫人,这才被车夫人听见了他和周夫人的对话内容,也正是这一次,让车夫人彻底死了心。
一个毫不在意你的男人,留住了又有何用。
车仁道最终瘫软了,手也松开了车门,车孝臣将车门关上,面对颓丧的车仁道,车孝臣说:“你是我的父亲,这是切割不断的血缘关系,但是,我只会对你承担赡养的责任,还有百年之后为你送终,这以后,我们父子之情,就到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