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脸色微变,按说这是两家的私事,就算是手帕是夜清风的法宝,他作为一个王爷是不是惯得太宽了些,“战王,这是下官的家事。”
夜清风皮笑肉不笑道:“苏尚书不是要捉jian么,手帕是本王的,那日入夜进后宅,与苏芷玉相会不巧,也是本王。”
叶永正怒火中烧,居然指着苏芷玉破口大骂起来:“你、你当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说非我不嫁,却又勾搭战王,你简直是娼——妇。”
苏芷玉翻了个白眼,“小侯爷也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谁说我要非你不嫁的,那日我是不知道被哪个不看路的王八蛋推进池塘里,怎么到你们嘴里成了我受不了悔婚投河自尽。”她偏头想了想,“既然战王在此,也为我和永安小侯爷做个见证,小七拿纸跟笔来,我要写悔婚书。”
“本王这有。”夜清风从储物袋里拿出笔和纸,递给苏芷玉。
苏芷玉奋笔疾书,最后抬手咬破食指,落在自己的名字上,甩给叶永正,冷声道:“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也请小侯爷自重。”
叶永正气恼,涨得满脸通红,愤怒战胜了理智,“你敢羞辱我?拿命来!”他屏息运转体内灵力——
夜清风目光扫过去,挥手便是一道半人高的风刃,打在叶永正脚下,叶永正吓了一跳,中断运转灵力,猛然吐出一口血来,想要开口再说什么,就见应接不暇的火焰鞭子抽了过来,快、狠、准,每一下都避开了致命要害,打在人能看得见的地方,尤其是脸上,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击打皮肉响声和皮肤烧焦的味道,让苏芷玉暗自拍手叫好。
“别光顾着高兴,本王来教你,打人要这么打。”夜清风低声道。
顷刻间叶永正的脸肿胀成猪头,忘记了愤怒,连连求饶。
苏怀哪里见过这般架势,在他眼里,夜清风要把叶永正往死里打,就对苏芷玉急道:“你快让战王住手,早晚茹姐儿要嫁入永安侯府的!好歹也是你姐夫。”
苏芷玉抿嘴笑:“刚才他骂我的时候,可表现的完全不像是姐夫。他惹怒战王,战王要打他,我哪里拦得住。在座的哪个修为不比我高,用得着我么?要我说啊,姐姐才该跟战王求个情,或者为小侯爷抵挡一二,才显得伉俪情深。”
苏婉茹一想,不是没有道理,既能借机与夜清风搭上话,又能博得叶永正好感,就声泪俱下的扑了过来,夜清风面不改色,望着扑过来想借脚滑顺势倒入他怀中的美人,挥手就是一鞭子,将其抽倒在叶永正旁边,“怎长得这般丑陋,哭起来跟我曾去郊外猎杀的野猪死前嚎叫一样,惹人生厌,真是太碍眼了。你们二人迟早要结成连理,那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本王一起抽了吧。”
抽叶永正不要紧,可抽打苏婉茹,苏夫人就心疼了,忙求苏怀:“老爷,快让战王放过咱们茹姐儿吧,茹姐儿经不起这么抽打。”
苏怀脸色难看起来,“下官再怎么不如战王,好歹也是个位居三品的尚书,战王插手我的家事,又当着我的面打我女儿,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夜清风淡淡看了他一眼:“放心,他们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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