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尘望着怀中娇小瘦弱的乐鱼,“她说的这是什么怪话,不想吵醒他,生怕不是什么大问题?怎样才算是大问题,拿什么来衡量这个标准,自己在家轻微的咳嗽,妈妈都会带着他去开药。高烧39度,全身瘫软几乎要晕倒的人,还在考虑有没有到需要吵醒一个人睡觉的程度。”,想到这里,不免觉得心痛,更用力的抱紧了她。
抽血时,他紧紧地抓着她另一只手,虽然在部队看惯了这些环节还是尝试性的和医生说,“尽量少抽一些。尽量少点。,”
医生虽然戴着口罩,护目镜,全副武装还是能听出她在笑着说,“要不,你来替她抽了得了。”
化验结果出来,医生解释道,“只是因为水土不服,但是水土不服的程度却因人而异,有的人体质好了一天就能挺过来,有的人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每个人情况不同。”
凌尘有些懊恼,自己常年在山里东奔西跑,体格健壮,就忘记了乐鱼身体虚弱的问题,刚刚从昼夜温差大,干燥的边境大山出来,就一个飞机飞到了气候湿润的热带雨林。吃的食物也是变化极大。
“乐鱼,是我大意了。”
诊疗室里挤了6张病床,放成了两排。乐鱼躺在靠窗口的一张,不过也没有任何意义,窗口是一块木板堵着,什么也看不到,急诊科的诊疗室,能这样找到一个空床位已经很好了。门外的警铃声不断响起,透过门缝,能看到来来往往的脚步络绎不绝,时不时还会传来哭天喊地的嚎叫。乐鱼全身都紧张起来。头顶上的吊瓶架上是一瓶超大的液体,旁边还挂着两大瓶,一小瓶不知是什么药水。
护士指了指,“急诊科太忙,顾不上管你们,如果一瓶完了,你自己帮她换一下。四瓶全部输完,喊我拔针就可以了。”
凌尘回答,“好的。”
乐鱼抿了抿嘴,“好大的几瓶药水。不知道要输到什么时候。”
“有我陪着你,着急什么?”
“躺在医院影响了旅行的时间。”
“想什么呢?两个月呢,累了就睡吧。”
凌尘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药水的原因,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凌伏在她的床边也睡着了。
她轻轻推了推他,“你去吃些饭再来,这一大瓶刚刚开始,怎么也得一个多小时。”
“不去了,等你输液结束一起吃。”
乐鱼调快了一些滴液的速度,想尽可能早点结束。房间外又传来了急促的声音,这次出动的医生更加多,有人在喊,有人在哭,担架车被推的飞快,轮子在地上摩擦出尖锐的声音。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乐鱼一脸紧张的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好好输液吧。”
“可是,可是……”
“嗯?”
乐鱼的脸显得窘迫,凌尘看了看她的表情,又看了看吊瓶,温和的问,“是不是输进去的液体太多了,想要上厕所了?”
乐鱼点了点头。
“走,我扶着吊瓶的架子,你扶着我,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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