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点头，“花萼楼。我昨夜去的时候，那个青楼说是出了命案，官府的人在那边。我今儿个早上好不容易找到了管事的鸨母，给了钱才让她开口，说是顾曦的确被卖了过去，但是被一个公子买走了。后来便再也没有在看见她。鸨母说，她是逃走了。”
“花萼楼？公子？……”
顾婉卿将这些碎片信息拼命整合。
这未免巧合得有些离谱了。
李澈摇了摇出神的顾婉卿，央求道：“绾青将军，你手下一定有人，能不能查一查曦儿去了哪里，她如果在青楼里受了辱，说不定在外面会自己做傻事，可千万别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啊！”
“她没你想得那样脆弱。”顾婉卿挂上佩剑准备出门，对李澈道：“你回府，别做多余的事情。更加不准打听顾曦的去处。”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记住便是。顾曦回来了我会通知你的。”
如果她的一些预感没有错，那么李澈就更加不能蹚这次的浑水，否则会有大麻烦。
“将军！”李澈叫住她，“如果曦儿真的出了事，你会不会后悔当初那样做？”
顾婉卿转身，侧脸浸润在日光之下，双眸熠熠生辉。
“这世界上，有因才有果，可我不是那‘因’。”
……
顾婉卿和玄茗一路骑马飞奔。
她满头是汗，内心是说不上来的焦虑。
少有这种感觉，这次希望是她没有想太多。
“将军，顾曦小姐会不会出事啊？她昨天也在青楼，我们怎么没看见啊？”
“我也不知道，所以要去确认一下。”
确认一下她的有些可怕的设想是不是真的。
李家旧宅内，传来一股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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