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金子,你能搞掂这些死蛤蟆吗?”苏白生无可恋地闭上眼,任由肌肤接受火焰的洗礼,弱弱地问着。
小金子:额,送死就知道找老子,老子不听,不听,我睡着了。
“你不是那什么异火第一吗?连这点岩浆都解决不了吗?”
无限的鄙夷,苏白撇嘴,继续享受着高温岩浆的洗礼,五个月了,他的肌肉都壮起来,感觉自己都拔高了很多。
小金子:……异火不吃这些岩浆。
“真是的,你就是个蛀米大虫。”苏白坦然地接受着那一场场火焰的洗礼,筋脉断了又愈合,他身体的自愈能力已经很强大了。
小金子:蛀米大虫难道不是人生最高境界吗?
“小子,怎样?这火焰如何?”小金蟾得意地眨着圆滚滚的大眼睛。
“一般般吧。”苏白满头大汗,汗水滑过那一身的伤口,肉如刀割,还是一刀刀片生的那样痛,可倔强的男人从不认输。
“才一般般啊。小的们,你们是没吃饱吗?给我往死里揍。”小金蟾很生气,这个死男人,竟然这般嘴硬,哼。
“是。”
小金蟾们卯足了劲,烈焰铺天盖地而来,苏白咬着牙,自己作死就要打碎了牙往嘴里吞。
剧烈的痛楚一遍遍磨炼着他的意志,几度想要偷袭他意志的小金子都被他给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给我收起你那龌蹉的想法,我真不介意杀你成白痴。”
苏白很生气,很生气,身体负荷已经那样中了,他都能闻到自己身体的焦香味。
狠狠地对小金子发动一道攻击,苏白的意志也慢慢飘离,那种迷离很奇怪。
他听到了内心的呼唤,他听到了母亲的呼唤。
“小白,人间那么苦,来陪娘亲吧,这里没有痛苦。”
“小白,阿娘好想你。来给阿娘抱抱。”
“阿娘。”他呢喃着,一步步向前拨开那层云雾,可他却什么也没看到。
“小白,继续往前走,阿娘就在这等你。”
“阿娘,你在哪?”他如同迷路的孩童在迷茫中流失,他焦虑着,他痛苦地抱着头,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阿娘,你在哪?小白好想你。阿娘。”
“小白,娘就在这,过来吧,迈开这个脚步,你就可以和娘永远一起了。”
苏白心中一个咯噔,看着那个悬崖,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对面模糊的人影。
“苏白,不要,苏白,不可以的,我是阿蛮,听我的,别再往前,不要。你说要护住阿蛮一辈子的,你说话不算数了吗?”
小小的人儿拉住他的手,满脸委屈,眼泪鼻涕都混在一起了,苦苦地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