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想起自家院子惨遭毒手的经历,林月黎也是心有余悸,这姑娘太粗暴,可不行,“这样会肚子痛的,爹爹也踢不来是吧。”
阿灵脸色微微有些黯淡,但很快就恢复了神色,神采飞扬地说起来,“躲猫猫好不好,这个不伤胃了吧,藏好就可以一直坐着了。”
“不好,这黑漆漆的,怎么也不好找,这谁倒霉当捉猫猫那个不得被玩死呀,咱换一个吧。”
苏白再度拒绝了这个游戏,他怕的不是黑,或者说就是黑,这玩意防御系统没本事的,混进来几个黑衣人,这落单了,难免磕磕碰碰。
“这又要不能剧烈运动的,又不能藏猫猫,那还有什么玩嘛?”阿灵撅着嘴,脸上挂满了小情绪。
“行酒令,投壶,下棋,曲水流觞,皆可,选一个呗?”
林月黎脱口而出整整四个游戏,而在场无一黯然失色,这是人玩的游戏吗?
行酒令,这里读书的也就只有林月黎和阿秀,阿秀还是个新手上路,得了,这游戏就只剩下酒了,还不如猜拳来得愉快呢。
至于下棋,是五子棋吗?我眨巴着眼,默默地摇摇头,这种文人墨客玩乐,还真不是人玩的。
曲水流觞这和上面行酒令无异,就是喝酒呗。投壶这个还可以酌情考虑考虑,但这人多了也不好玩。
唉,这古代真是的,娱乐都不如人,这什么麻将扑克各种卡牌游戏,多好玩。
还是得本小姐出马。
“爹爹,你这活动是人玩的吗?这里谁会吟诗作对呀,他他他会吗?”
阿灵直接绕过阿秀,指着林月笙,白月羽,苏白,长叹一口气。
“爹爹,你确定不是想灌醉阿羽姐姐,好……”
“咳咳咳……是我考虑不周。”林月黎脸一红,目光瞟向白月羽,捂住胸口,满脸愧疚。
“你们这玩得都太幼稚了,要不试试麻将,什么玩法应有尽有,五湖四海的麻将各有不同,要不要玩玩?”
坚持发扬国粹,我当真是爱国,麻将这种全民活动怎能荒废了呢?
“麻将?”几人一口同声地问到,“是什么东西?麻雀那种吗?”
“自然不是,阿笙哥哥,你去把那个桌子搬出来,我来教你们玩,来来来,都坐好。”
苏白看着兴致高昂的几人,走到苏晴身旁轻轻地问,“想玩吗?要不姐姐你也去玩玩?”
“不了,看着他们笑就开心了,这才是一个家嘛,我呢就专心学艺,这趁着他们还在这玩,还能做做你说的小白鼠呢。”
苏晴脸上的笑容很纯粹,很温暖,这才是她心中向往的乐园,又欢声笑语,又互相包容。
“那好吧,我们开始了,晴儿姐姐,你先示范一遍你的步骤给我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嗯。”
“阿蛮,这个材质好特别噢,这质感摸着怎么这么顺滑,我还真没见过这材料呢?”
林月笙拿起那麻将,往嘴里咬了咬,很硬,哼,一点也不好吃。
“来来来,这就是四个人玩的麻将,认一下牌,这麻将分三种牌型,其一是索,就是这样的,你看,这一根根看着跟绳子一样的,两根绳子就是二索,三根就是三索。”
“那这只鸟是什么?”阿灵拿起一索好奇地问着。
“这就是一索。”
“为什么叫一索?可这鸟明明好多根绳子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