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消息也如同五雷轰顶,整个人都不好了,我颤抖着手,抬起,又垂下,不知所措地流下热泪。
苏白像是发疯了一般站起来,冲向那红袖招。
“真是造孽呀,你知道吗,王大叔今天喜气洋洋地说去看花姑娘颜兮,这有去无回了。”一看闲话的大婶叹着气,看着那成了废墟的红袖招,摇头叹气。
另一个路过与之同行的大婶也是揪着心,“那王大娘不可伤心了,这一场牌友,回去得好好安抚安抚她。”
“这你还真别干,悄悄告诉你吧,这王大叔天天出去混,王大娘早就对他不满了,我还听说,她和隔壁村那李大叔好了,就是那个拖着两个孩子的寡夫。”那大婶压低了声音,快步远离这个晦气的红袖招。
“真的?”另一大婶吃惊地张嘴问道,“这还真是个幸事。”
“别看了,快走吧,晦气,听说这里头死得很多都是达官贵人,咱不沾染这晦气。”
两人快步离去,苏白来到那座废墟前,看了一眼几乎尽数化灰的横梁木材,这是怎样的一场天灾才能造成这般。
“晴雯姐姐,你还活着吗?”他颤抖着跪在地上,两眼挂着清泪,悲痛在脸上蔓延。
“小伙,别太伤心,节哀,这混这种鬼地方的男人呀都该死,我男人也是,他从来就不归家,我知道他在这,他在这有个貌美如花的相好,我知道我丑比不上那妖精。”
这个脸上色斑暗沉,长得很慈善的大娘也跪着地上,鱼尾纹多如树根的眼睛挂着一滴泪水,她声音有些沙哑。
“人在做天在看,这是他的报应呀,灭妻之报呀。”
她那干燥的手轻轻拍着苏白的肩膀,语气深重地劝告说。
“年轻人,千万别学你爹,这背叛家人终是会遭报应的,你看看我,我才二十八,就老成了这个模样,我天天为他洗衣做饭赚钱养家做牛做马,他还不知足。他是真该死呀,可我还是挺伤心的。”
说着抹了一把泪,便站起来离开了,嘴里还喃喃着,“你呀你,真是该死,可我怎么,还是不想你死呀。”
苏白愣了好一会,看着那个大婶慢慢走向那湖,他才预感不对,迅速冲了过去,一把拽住了想要跳湖的大婶。
“婶儿,你可别想不开。”
他不知所措,救人是他不由自主的动作,他慌乱地看着那哭得稀里糊涂的大婶,听着她凄惨地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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