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板,明老板所言可是真的?”于湖州头疼,一边是身份不明的少年英才苏白,另一边是肥油大户明丰,他当然是中立,他还真没捞着明丰一点儿好处。
苏白不可置否地点头,脸上依旧挂着细微的笑容,迎上明丰那张脸,他还真是第一次这样看着他前老板的脸,以前就是正眼看了一眼,就被他一脚踢到了偏门,还嫌弃他肮脏。
“明大少爷是我打的,但明老板可知缘由?”
明丰迎上苏白的眼,那冰凉的眼神看得他莫名的心慌,为什么会有些熟悉感,他很确定,自己未曾见过眼前这俊美气质高的少年。
“哼,我只知道你把我儿子几乎打成残疾,无论如何在市坊殴打人的行为都是违法的,大人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呀。”
“明老板好大的口气,帝国律法可是写明了,市坊内聚众斗殴的行为可是要接受鞭刑的,明老板可确定是聚众斗殴?”
苏白笑吟吟地说着,眼神落在明越瑜的脸上,越发的冰凉。
“斗殴兴致恶劣,明老板可当真确定苏老板聚众斗殴,将明越瑜打残?”于湖州这时也是一股脑站在了苏白这一边,帐篷里还坐在几位大人物呢。
“当然确定。”明丰站起来,很坚定地说着,心里却飘到了鞭刑上,这得想个法子让着少年名正言顺地死在鞭刑下,这样他便可高枕无忧赚钱了。
“苏老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可否承认聚众斗殴?”
于湖州按着顺序询问。
“白大师,花大叔,不知你们可否愿意做证人?”苏白向两人微微鞠躬,笑着询问。
“自然没问题。”两人少人的默契。
明丰这才看到帐篷之下一直在看戏的白家二小姐和陌家大小姐,花无叶还未能入他眼,只是仅凭白月羽一人,就足够让他胆颤的了。
似乎这几人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回大人,我这十几位伤残的家丁才是重要证人呢,我都使人抬了上来,请大人允许。”
明丰不甘落后,他也将那十几个伤残的家丁搬上来,那一个个裹着各种板子,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
“如此甚好。传。”于湖州很随意,虽然深知有可能就是明丰大少爷闯祸先闹的事,但谁受伤睡占理,这是亘古不变的。
“请大人开审吧。”苏白看着那十几个伤残家丁,露出邪魅一笑。
“请原告明越瑜先陈述案发过程。”
“大人,请恕草民打断下,为了节省大人您的时间,草民认为在这案件里无论是原告明越瑜,还是被告草民都不能作为案发过程的陈述人,因为我们都是当事人,我们的证词必然有很大的偏差,不如让旁观者,白大师作为陈述人,大人觉得如何?”
苏白并不是怕明越瑜歪曲事实,他只是不想多做纠缠,这拖久了,损失的可是他的钱,这怠工半个时辰,分分钟损失上百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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