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依瑗。”
“谁叫我呀?”
夔依瑗终于忙完了庙寺的案子,将准备闹事者给用花拳绣腿摆平,虽然手指脚趾上的戒指,被甩出去好些个,但依旧心满意足的往家走。
“累死啦,就算是市中心超高档小区,也不至于不让出租车进来呀?我的车又刚好拿去保养,男朋友被弄去出差啦,带着几十名销售一起,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带回客户呢?啧啧。”
由于夔依瑗想展示脚上的大金戒指,只好讲皮鞋凹成骄傲的开口笑造型,“嗖嗖”得往里冒风,面对着身旁经过人员的质疑,她果断的选择了小夜道,虽然离家稍远,却能避免不少嘲讽的眼光。
“有啥的呀?没见天气多变,一会儿夏天一会儿冬天嘛,要我说,德凡的天气一点都没首都好,我在首都这会儿,肯定穿裘皮,没毛病,在这儿就全是短衣短裤,明明昨天还是大棉袄呢。”
夔依瑗愤愤不平甩着酸膀子走,貌似突然转身,继续往人群里面晃悠,将裘皮好不容易围在了粗腰间,边走边伸出胳膊,好像投降的姿势,在路灯的衬托下,秀着她手上的大金戒指,脚趾也大步的迈着。
“是呀,我有啥好害臊的呢,要知道我可是不偷不抢赚得钱。”
说罢,夔依瑗使劲儿的清了清嗓子,将身边的路人,不时吓出一个踉跄。
“一晃多少天了,我去庙寺那里,也算是住了不少时日,怎么冬天都变成夏天啦?嘻嘻嘻。”
夔依瑗独自缓解着尴尬,不过德凡市这里,也的确早晚棉袄,午穿纱,其实穿着跟显摆倒是无所谓,只是夔依瑗总能听见有人叫着自己的名字,倒是一件新鲜事。
“娘,是你嘛?爹?你来接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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