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导师吗？”
“就是桑妮，她是我大学同学，还是同宿舍室友，也算不上导师，我跟她一向平起平坐，她办公室就是我办公室。”
夔依瑗话音刚落，徐离慧珊便微微一笑。
“原来是桑妮律师的案子，她没跟我说。还请夔依瑗小姐，回去告诉她，给我打个电话，就可以。”
“这么简单？就能把这案子摆平嘛？早知道不用我过来，我就去电影制片厂外面调查群演啦。”
夔依瑗嘴巴里嘟嘟囔囔着，徐离慧珊则谦逊的解释着。
“桑妮律师的一些案子，是我给的，而且她目前为止，只做我给的案子。可我跟她毕竟不在同一家律师事务所，沟通时候有些不畅，比如今天，我是特意从城东跑到了城西，但这么小的问题，并不需要我费尽心力，可我又不放心聘用助理，只好凡事亲力亲为。”
“我倒是听过克巧律师事务所对您的风言风语，难道是真哒？桑妮来首都的确给你干活呀？可你怎么会用她呢？我在这儿你看不见呐。再说，你没有助理？不会嘛？你一年赚钱上亿，哪怕只给助理几十万，也会超多人打破脑袋，争抢着要做呢。”
夔依瑗看徐离慧珊如此好说话，便越来越没大没小，竟然从椅子上起立，直接蹲在上头。
“我这样聊天比较舒服，嘻嘻。”
“夔依瑗小姐，看来你很真性情，律师做久了，说话办事有些格式化，相比桑妮律师，我可能更欣赏你。”
“我？？”
